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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难以接受我的话……”钟源很久之后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声音还有些哽咽,“感情这种事真的强求不来,我知道。”
韩景宇的眼泪掉个不停,他觉得心口发疼,疼的他连钟源说的话都没有听清。
“就当是我奢求,你再……多陪我一阵。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的话……”钟源的话没有说下去,他也觉得难受的很,整颗心都被揪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反悔,在韩景宇面前,每一句话都随时可能会被自己推翻。
说完,钟源将车开动了。到钟家的时候,钟源还是送韩景宇回房,给他调好床头灯的亮度,说了声很轻的晚安,就带上门出去了。
韩景宇缩在被子里,牙关颤抖的将啜泣声吞了回去。
后来,养玉的事越来越频繁,一周最多的时候都有三四次,钟源也厌烦的没有办法,几次跟那女人理论,那丰腴女人嘴上客客气气恭恭顺顺的跟他解释,却是滴水不漏的将钟源的话打了回来。
韩景宇也随着养玉的进行虚弱了下去,像是那玉在吸他的精魂一样。
钟源也觉得,那养玉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一个小时到现在三四个小时不等。韩景宇也许是吸了太多那样的香气,变得越来越精神不济,钟源见他最多的时候,都是他闭着眼睛的模样。
钟源终于忍不住了,他将玉要回来,要还给刘爻。刘爻不收。
再后来,养玉的地方再打电话过来,钟源连接都不接了,钟源觉得那玉里有古怪,韩景宇的精神越来越不好,眼睛下一圈暗色,像是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样。
钟源开始督促他休息,但即使这样,也挽救不了韩景宇虚弱的事实。
隔了好久,刘爻亲自打电话过来问钟源玉的事,刘爻从来讲求圆滑,这一次,话里却带上了最叫人不喜的威胁的味道。
钟源也是真的怕韩景宇再离开,他同刘爻讨价还价许久,将养玉就压到了这个月月末,这个月一旦结束,养玉这件事就中止。
刘爻听出了他话里的决心,就只能应下来。
月中旬的时候,韩景宇又被钟源送过去了,过程重演,韩景宇根本无力反抗。
刘爻今天的脸色不太好,他连韩景宇的身子都没有叫人清洗,就剥光了他的衣服。
养玉这件事进行了两月有余了,刘爻并不真心养玉的打算,他凭着自己的喜好摆弄着韩景宇的身体,甚至他还有点喜欢上这样的事了。这样,掌控着一个在掌控之外的人时,那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刘爻也并不止于亲吻,他开始喜欢韩景宇身体的其他地方。
今天他明显有些急躁了,甚至还有些阴阳怪气,他明知道韩景宇不会有任何反应,还在他耳边说了许多话。
他其实早就品尝过了韩景宇的身体,这滋味让他有些上瘾。虽然这件事看起来极其的让人不齿。
他用自己的身体代替了那块玉,在韩景宇的身体里濡养着,消耗着韩景宇的精神。
刘爻并不贪恋□□,他只是单纯的贪恋着那种支配感。
竹椅咯吱咯吱的响,晃动着,搅乱了房间里浓的化不开的香气。
刘爻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目光也清醒的很,即使他对这样的感觉上瘾,你也从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沉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