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嘴唇哆嗦了两下,耳朵根红的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_=
困成狗=_=
碎觉去了,醒了再更新(* ̄3)( ̄*)
愿刷到三更的小天使快乐一整天~~~~~
☆、疏远
钟源这一次是真被吓到了,神色尴尬至极,仓皇的反身进了房里。他那一下关门的动静不小,正在浴室门口换衣服的韩景宇都被惊动的抬眼看了一下。
钟源听见那一声响就后悔了,他生怕惊动到韩景宇过来问,好在韩景宇还是冷冷淡淡的从不去关注这些事。钟源就靠在门边直吁着气。
还好韩景宇没有来问,不然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对这个时候的韩景宇。
钟源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仁,自己是酒醉的时候发了浑,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吓着了。
一想到自己在韩景宇心里那可能已经烂到泥里去的名声,钟源就觉得满口的苦味直泛滥。好好的想办一件事,怎么乱进这样的糊涂账里了?要怪也实在是怪钟源,出了这样的事,他酒醉在先,韩景宇不跟他挑破,他自己倒先抑郁了。
钟源在自己房间里坐了一下午,他现在心里发慌,饮水机里的水都被他自己灌了一半进肚子里,还是觉得心里燥的很,坐立不安。只要一想到韩景宇,韩景宇身上那些个痕迹就会一齐在他的脑子里涌现出来——抓在腰上的痕迹,当时他该是多用力?
过了许久,钟源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盯着自己的左手在发呆,惊的呼啦一下站起来,烦躁的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
钟源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了,越想他就越觉得难以面对韩景宇——要是韩景宇是个女的,那这事还好说,是个男的……钟源自己都啐了自己一口。要是女的这错可就真成了。
坐立不安几个小时的钟源决定出去了,随便找个地方呆着,也比……也比面对韩景宇要好的多。
钟源前脚出了屋,后脚刚睡醒的权维成就给他去了一个电话,钟源这是一肚子的火忽然一下子有了宣泄,权维成才睡醒没多久,脑子都还没睡清醒,哪里招架得住钟源一顿莫名其妙的数落?等到权维成反应过来开口要辩驳的时候,钟源已经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权维成马上就反应过来是出了什么事了,昨个儿是他蓄意把钟源灌醉的,谁叫那丫每天吹嘘自己海量——可是他也算还有点数,没把他随便找个不干净的地方丢了,开车把他送到家里,看着人把他扶回去才走——兄弟做成这个样还想如何?
钟源只是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亲了韩景宇,但那事实是摆在面前的——韩景宇身上的痕迹,他醉酒而归,最好的打算最坏的打算他一样都不敢想。最最关键的一点,韩景宇是个男的。
当了那么多年兵,钟源要是不知道军营里的那些事,那就是矫情。钟源性取向很直,笔直的当了那么多年兵都没有弯过哪怕一次的,有些有权势的,当兵的时候都不忘享乐,没了女人,从男人身上得到乐趣的也不在少数,钟源是个挺开放的人,也没有特别恶心或是特别接受不了什么的,他接受不了男人跟男人——只是因为其中的一方女性化太过。如果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找一个女人?
钟源见过军营里的一些同,年轻蓬勃,有些单纯,有些世故,在一起以兄弟相称,守望相助的,最后也没有几个能走出什么好结局来。一退伍,回去结个婚,过个两三年,什么样的感情都淡了。这样的感情,大多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和欢愉,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褒赞的地方。
钟源因为见得太多,所以慢慢的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淡然处之了那么多年,换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的就淡然不起来了。
钟源这次连权维成都没见,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跑回军校了,他本来也是看着他爸的面子在里面混,去不去其实也都无所谓,只是挂了个虚衔在里面,今儿个这事儿把他闹腾的不轻,自己又胡思乱想的出不来,可不就落荒而逃了吗?
钟蔚本身都有职务在身,哪里抽的出空闲来专程陪着韩景宇去上学,打电话骂了钟源几次都没把他骂回来,这事儿就算是不了了之了,韩景宇身份始终尴尬,就算钟蔚心里有数也不敢给他安排什么,遣了一个司机专程接送他,几次之后,韩景宇自己要求住了校,钟蔚没办法,也都随了他了。好不容易热闹了一些的钟家又就此空落了下来。
韩景宇在学校过的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本来他落下了不少的课程,又在外面荒废了那么久的时间,现在重拾书本,学起来的压力自然不用说。何况又是性格使然,他就算不会,也不会主动去问别人,老师摸不准他是想学还是不想学,也只是在课堂上照顾一些他,就这样的环境,就是韩景宇再聪慧,这些东西也一时半会学不起来。
半个月之后,权维成回北京了,钟源还是赖在军校里不回来,就是偶尔回来,也是跟避着韩景宇似的,他这躲避的模样钟蔚都看的出来,钟蔚教训了几次,钟源还是那个死德性。韩景宇一个人在学校里,周围多的是上海本地的人,文化沟通方面的差异大的不是一点两点,又因为韩景宇上一次帮权匀出头,一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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