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维成直接开了车门下车了,大马路上,交警都过来了,钟源从他车里跟着出来,见到权维成站在车旁边打电话,钟源站的近,隐隐听到是权维成在查账,那数目大的有点惊人,钟源就避讳了些,等到权维成查完帐之后,转过身来直接问钟源,“上海有哪几家有名气的地下赌场?”
钟源在这里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弟好赌?”
“他赌个鬼!”权维成手机上收了十几条信息了,权维成一眼扫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钟源看了一眼,都是一些银行支出的款项,小数额的都是几万十几万。
能叫卡刷的那么快的,只有赌场了。
钟源见到交警看到车牌不敢过来,后面的车堵了一排又一排,拽着权维成就上车了,“先上车。”
权维成跟着上了车,钟源直截了当的打电话找人,他在上海的人际关系活泛的很,权维成在上海没什么根基,一级一级的往下压,什么事都要拖没了,所以他才在第一时间想要拽上钟源,钟源也真是够哥们义气,什么都不多问,几句话就把事情给处理了,找人的都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等了。
权维成等不下去啊,他知道他弟那脾气,在上海,权家荫蔽着还能手脚健全的活到现在,所以糊糊涂涂的什么都不当回事,但这是上海,他要再像在北京的时候骄纵跋扈,被人弄个缺胳膊断腿都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尤其找的地方的出发点还是赌场,那样混乱的地方,权匀要真死那里面去了,连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钟源拍了拍权维成的肩膀,“你也别急,上海近几年在打击赌博这方面的,下面的赌场也收敛了不少。”
权维成抓在方向盘上的手松了又紧,听到钟源的安慰,脸上的凝重表情也没有松动半分。
“我也知道几个场子,你要心里不放心,我们去看看?”钟源提议道。
权维成想了想,答应下来。他嘴上说的再怎么狠,权匀那还不还是他弟弟?在北京权匀闹出的事,哪一件不是他给兜着的?
权维成按照钟源指的路,连闯了四五个玩乐场,只是这上海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太多,明里暗里有许多地方都不好去查,这里面牵扯的背景太深,钟源很多都不好动的,两人这一路找下来,别说人没找到,还都惹了一身骚。
权维成在钟源面前都没个正形,这次却难得的强势了一回,他们闯了一个有背景的玩乐场,里面正接待着一个高官的儿子,钟源跟权维成两个人冲进来,搅了那人好事,最后那人叫了人将两人堵在玩乐场里,权维成直接用权势将人家压的死死的。
出了这件事以后,钟源也觉得两人不能在这么单闯了,在这些玩乐场里横行来去,没点搁在明面上的身份背景,那些人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找权匀这事儿又急的很,钟源是急权维成所急,直接把他那一伙兄弟叫来了。钟源真是大手笔,他这一张口不要紧,弄的整个上海都有点人心惶惶的——当街而过的特警啊,这是国家级的军事演习还是怎么了?
钟源把能最快调动起来的全部调动了,两个人就带着这种架势去闯玩乐场,吓得里面那些荒唐的二代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
这都是钟蔚的直系下属,钟源这势头是造出来了,钟蔚也是气的半死,他才在外面把公务处理好,回来刚准备躺下休息会,就听到钟源调动了大批军队,还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钟蔚这是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给钟源打,破口大骂的准备都做好了,钟源却不接手机。可以这么说,钟源只要看到是他老爹的来电,基本上都是秒挂。开玩笑,要骂也是等他把人找到再说啊。
权维成脸色都要青了的时候,消息来了。
给钟源消息的也是一个玩家子,是跟钟源混的不错的一个,外面传的人品稀烂,但钟源是真觉得他挺上眼的,这个关键时候,人家一个电话过来比什么都好使。权匀的确是在玩乐场里赌博,跟那个通风报信的玩家子一个场子上的,那个玩家子是刚进来的,看到赌桌旁站着一个赤条条的青年,跟他赌的有三男两女,女的一个劲儿的撺掇权匀脱衣服,权匀真是赌红了眼,他本来就不会玩这玩意,被那几个会玩的一下子诓住了。那玩家子认出来之后就连忙给钟源去了一个电话,钟源就跟着权维成,带着那一票唬人的特警直奔此地。
结果呢,人是找到了,权匀全身被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两个女的趴在桌子上跟他接吻,权维成过去就给了权匀一巴掌,权匀被那一巴掌扇懵了,反应过来了就扯着嗓子跟权维成对骂,权维成也是被权匀这一回给气疯了,当着众人的面,把腰间的皮带抽下来往权匀身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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