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烈……
“干什么,内疚啊?”夏之凛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翟钰。
翟钰点点头,腰背却下意识抬起,想去亲他。
夏之凛将翟钰下意识的举动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现在需要解决问题。”
“但我很累,也不想去洗澡了……”
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睡眠不足的脸上带着些倦意,但皮肤温度偏高,脸颊带着轻微的红润,看起来莫名的凌乱迷人。
不能再看了。
翟钰觉得自己要压抑不住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没去想刚刚夏之凛那句”解决问题”是什么意思。
旋即上方的视线被一片黑影覆盖。
夏之凛将自己的枕头压在翟钰脸上,一把抓起被子拉上来蒙住翟钰的头。
…………
熬到最后一天。
翟钰的体温逐渐平稳下来。
一针镇静剂下去,夏之凛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
“应该没事了。”他微微松了口气。
这几天好漫长。
好在没什么突发情况。
翟钰揉了揉手腕,将夏之凛揽在怀里。
夏之凛颤着身体推了推,“别发疯。”
alpha拒绝的眼神很明显,像是对翟钰易感期的索求心有余悸。
“不会了。”翟钰轻笑。
“辛苦了老婆。”翟钰亲他的额头和鼻尖。
夏之凛没有推开他。
想到翟钰在易感期跟他抱怨的种种,夏之凛莫名的想要解释。
“其实那盆绿植是以前的一个同事的。”
翟钰:??
“确实是为了躲着你。”夏之凛坦白道。
“我乱说的,脑子不清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翟钰有些不好意思,又为夏之凛主动解释感到高兴。
“还有,我忘了安全中心的文件要安检,戒指只是想要还给你,没想那么多。”
翟钰将手指放在夏之凛唇边,做了个噤声动作,“我知道。”
“你越说我越无地自容了。”翟钰认真道,“可能是易感期特别敏感小心眼吧,会把事情都往坏处想。”
这个问题就此打住了。
“翟钰。”夏之凛突然叫了他一声。
翟钰“嗯”一声应着看着他时,夏之凛又突然迟疑不说话。
夏之凛犹豫地看着翟钰,刚才想说的话突然难以启齿。
——想和翟钰说说庄蕊是怎么死的。
但回过头想了想,那好像在为自己对翟钰的怀疑和不信任找借口。
为自己的所有坏脾性找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