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虽然性格很好,可到底是名门望族的大少爷,从小到大,他也骄傲的很。现在听旬之刖这么无所谓的态度,他也火气上来了。“你简直不可理喻。”难道他喜欢他错了吗?就是喜欢,所以才这么三番两次的被他看轻,可是他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旬之刖眯起眼,有很多人说他不可理喻,可都是背着他,这样当着他的面,他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说什么?”本来那平淡的声音多了几分凌冽,旬之刖看他的眼神也认真了起来。
“我……”寒煦一顿,刚才,他在旬之刖一闪而逝的目光里,看见了轻蔑和嘲笑。这个人,在看不起自己,为什么?
旬之刖从椅子上站起来,还带着烟火的烟蒂扔进了垃圾桶里。垃圾桶里有废纸,接着听到嘶嘶声,里面的废纸着火了。寒煦看着,想要上前救火,却止步于旬之刖的安然自得中。“我一向都是不可理喻的呢。”旬之刖开口,还是那低柔的声线,只是咬字比平时清晰了很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寒煦解释,他不是怪旬之刖的意思,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旬之刖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就是因为你说你喜欢我,所以不想按照我的剧本去演?而我不屑你的喜欢,就是我不可理喻?人类果真是自私的动物,你喜欢别人,就要别人也必须喜欢你,是不是?真是太滑稽了。”
“我不是……”
“不是?”旬之刖冷笑,“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慢慢过去,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要愚蠢的说,如果没有发生过,也不要愚蠢的以为说声对不起,它可以当做是没有发生过。实际上,你们这种人最可耻。”
“旬之刖,我……”
“好了。”旬之刖挥手,“如果不行就直接的告诉我,我不要一个犹豫不决的演员,也不要一个把私人情绪参合进来的演员,既然工作了就要敬业,你自己想清楚。”
旬之刖是认真的,寒煦知道。
这个人虽然平时玩世不恭,可是对自己的专业有着深深的喜爱。人的心太假,所以他喜欢通过镜头去捕捉一些真实的画面,哪怕这些画面是演出来的,他也不介意。
寒煦沉默了。旬之刖的话其实很有道理的。如果撇开自己喜欢他这一点,作为来面试的演员,其实剧本的内容很正常,就因为自己喜欢他,所以不想在拍戏的时候和别人接吻,就因为这人的不在乎,所以自己觉得受伤了,可其实说到底,喜欢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和这人没有关系,不是吗?
说要证明的也是自己,不是吗?
“对不起。”寒煦道歉,“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
也许,自己喜欢他的心情对方无法理解,可既然无法理解,那么就用自己的方法去告诉他,不违背道德良心的方法。
哦?
旬之刖有些意外,在自己说了这些话以后,他还要证明是喜欢自己的吗?旬之刖的任性高傲或者放肆,背后津津乐道的人无数,也许很多个说喜欢他的人背后总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理由,可这个人?尽管还是那么讨厌,但是旬之刖觉得,也不那么讨厌了。
类似爱情。很普通的都市爱情,却因为导演是旬之刖,而被传的沸沸腾腾,不过旬之刖本人却没有想法,因为,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关注。
拍戏现场
“好无聊。”淳坐在地板上,看着男友濂和好友智,“我们来做游戏吧。”
“游戏?”濂很好奇。同时,他的内心十分紧张,虽然向旬之刖说过,他会好好的证明,可是一想到接着场景有和男生接吻的那一块,他心里就非常紧张。
好在这是一部都市的爱情剧,大家只要演出青年们的热情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大的演戏功底。
“什么游戏?”智问。那微微一笑的神情非常温柔,的确,利惟烽本身就是个非常迷人的人。
“嘿嘿。”淳的笑容有些算计的光芒,看的濂和智,然后起身去餐桌上拿过来一个酒瓶,“把酒瓶旋转,如果瓶口旋转到哪里,那么这个人就可以要求其他两个人做一件事,相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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