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俯下身在银赫的耳畔清晰地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从今天开始,你与那家公司再无瓜葛了。”
银赫突然转过头来,气恼地抬起手朝金律的俊脸挥去,却被金律灵巧的躲过并抓住手掌,“宝贝,你真是不长记性。”
银赫愤愤不平地瞪著金律,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成功。
金律松开手,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定神閒地看著银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银赫气恼地转过头去,再不看金律,也不说话。
“我希望你能够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不要惹我生气。”金律淡淡地看了银赫一眼,转身离去。
银赫独自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夜的情事羞愤不已。每一次他和金律上床,不论是怎样的开始,最後都以酣畅淋漓地射精结束,无一次例外。每一次欢爱,金律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望,令他抵抗无果,最後溃不成军,俯首称臣。
难道自己这辈子只能这样在床上恬不知耻地扭动腰身,淫荡不堪地在男人身下呻吟承欢度过?
他不要过那样的生活!!不要!!
银赫的眼泪沿著眼角缓缓流出,浸湿两鬓的头发,茫然地看向窗外。
银赫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个上午,下午没有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坐车来到公司所在的地点,银赫站在大厦楼下仰望公司所在的那层楼,最後却没有勇气走进去,唯有沈默地转身离开。
晚餐时间,金律看到安静地坐在旁边的银赫,满意的笑了。
吃完晚饭,两个人一前一後一起上楼,在走廊上各回各屋。
当夜幕降临,黑暗彻底笼罩大地,金律穿著黑色的丝绸睡衣堂而皇之地推开那扇相通的门,站在银赫的床前,嘴角微弯,黑亮的眼睛带著几分玩味看著银赫。
银赫放下手中的书,默不作声地向床的另一侧挪去,背对著金律躺在床上。
金律对银赫背对自己的行为,不甚在意,脱掉睡衣上床後从後面抱住银赫,掀开银赫银色的睡衣下摆,不遗馀力地做著扩张运动,待到菊花已开,腰身用力一挺,进入那个能够带来无限快乐的幽穴,开始狂野的运动。
随著激烈的原始运动,安静的房内渐渐响起粗喘与呻吟声……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进来,金律睁开眼睛看向怀里的银赫,安静的面庞像一个纯净的天使,想到这个天使是属於自己的,金律满心欢喜,发自内心的感到满足。
金律静静地注视著自己的天使,没有忽略那片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金律有丝不悦,知道银赫已经醒来却仍在装睡,显然是在等待自己的离开。
金律负气地轻啃银赫的颈项,可惜银赫依然无动於衷,气恼的金律将银赫翻过身去,从後面进入,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不给银赫半点缓冲的时间,“你继续装睡吧。”说完大力的抽chā起来,一开始就故意用力连续地撞击银赫的敏感点。
银赫无法再继续伪装下去,因为金律的猛烈动作,呼吸急促起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一开始就是猛烈的进攻,小声说道:“你慢点。”
金律轻舔银赫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轻微颤栗,不由笑著说道:“宝贝,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上班了,没有上班迟到的顾虑,我又何必著急呢,我们慢慢做。”说完,金律将分身缓缓抽离,只将前端留在密穴里,然後再缓缓地重新推进,直到分身全部没入,如此反覆,不紧不慢地动作著。
当银赫喷射出快乐的源泉,金律轻轻拨弄软下来的分身,调笑道:“你射了好多,怎麽样,还是不上班好吧?只是每天晚上做,哪能满足你如此强烈的欲望啊。”
得不到银赫任何回应的金律不甘心地在银赫的耳边吹气,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耐心地轻轻摩擦,感觉到它逐渐地变硬,不怀好意地笑道:“看,你又硬了,又想要了吧?你的欲望真是欲壑难填啊。”
银赫面色绯红,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情欲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欲望已经升起,另一方面是因为金律调侃的话语令他觉得羞耻,他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恨自己每次都沉沦在欲望之下,偏偏自己对於这一切毫无办法,只能沈溺於欲海之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