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脱光了,脱光了我铁子不就……好表白了吗?
或者,给邱鸿一个让阮学海表白的机会,毕竟他这种看起来成熟的男人,似乎还是处于下位的,估计不好意思倒追阮学海吧。
果然,有我的默默祷告,邱鸿输了。
“脱脱脱!”阮学海大声喊道。
邱鸿一声没坑,打开一罐啤酒,直接吹到底。
阮学海不拍巴掌了,盯着邱鸿的嘴唇直勾勾道:“好酒量……”
“……”真会拍马屁,一罐啤酒,有什么好酒量的。
接下来又玩了一把,季朗和我是对家,依旧送我先走,出小牌带我。
“季朗,你这样可没意思哈,”阮学海推了季朗一把,“咱俩可是一伙儿的。”
“郝宇不是你铁子吗?我帮帮你铁子怎么了?”季朗反问。
阮学海下意识道,“你他妈这是帮媳妇儿呢,欺负我们单身狗是吧。”
邱鸿果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向阮学海投去眼刀子,他是不是傻逼啊,难道在外人面前不能说季朗是我媳妇儿吗?
季朗看我表情不善,当机立断,“你说什么呢,我是郝宇的媳妇儿。”
“哦哦哦,对对对。”阮学海符合。
季朗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操,感觉效果不太对。
啤酒一共买了六瓶,最后我喝了一瓶,季朗喝了三瓶,阮学海一瓶邱鸿一瓶,没办法,季朗总想着让我赢,他自己垫底也要我赢,所以数他输的多。
没有酒了,大家兴致也上来了,开始输的人脱衣服了。
“诶,等等。”季朗喊停。
阮学海兴奋的洗牌中,“咋啦?游戏才刚开始。”
“我尿急。”季朗摆手往卫生间跑去,随后我们在外面的人就听见他畅快释放的声音,我往后看一眼,宾馆里的厕所弄的就是这么羞耻,这要是出差的两个同事可怎么办啊?厕所玻璃是磨砂的,和透明有什么区别,而且不隔音,季朗小解的声音简直像是被放大了五倍一样……
怎么想的这种羞耻设计。
季朗回来之后正好赶上发牌。
我的牌特别烂,我说:“季朗,你这次别送我走了。”
“喂,”阮学海挡着我的牌不让季朗偷看,“不带你们这样的哈,老串通一气也不管谁和谁是对家。”
季朗笑,“没事儿,那你就输,输了就脱,正好儿我喝了点儿狗尿,有点上头。”
“……”妈卖批三瓶啤酒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