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你盯着邱鸿的目光还能更赤、裸裸一点吗?喜欢人家就去说呗,表白,不成功就硬上。”
阮学海指着我,嘴角都挑起来了,明显是想笑,“郝宇,我没想你是这样的人。”
“你没想到的太多了。”
“可我觉得邱鸿喜欢你啊,他对你的关注点儿特别多,还总是偷看你,从我这里打听很多关于你的消息,你知道我每次向他讲你的时候,多想打爆你的头吗?”阮学海痛心疾首。
“这个真不知道。”
“是吗?”季朗从我身后突然出现,“阮学海,邱鸿都向你打听郝宇什么了?”
“……你啥时候过来的?”季朗一定偷听很久了……这个狗子越来越心机了。
“从邱鸿喜欢打听你事儿的时候。”季朗言简意赅。
再次回到车上的时候,邱鸿喝了罐咖啡,阮学海盯着他的脖颈咽了一下口水问,“困吗?累么?”
“没事儿。”邱鸿放了点儿轻柔的歌,估计是想提神,其实我觉得他可以放点儿比较狂野的歌。
季朗也不搂着我了,但依旧时不时用幽怨的小眼神儿看看我,又时不时的看看邱鸿的后脑勺儿。
我朝他那边坐过去,“怎么了?”
季朗:“不知道,你看我头发绿了没?”
“绿了。”
“操……”
我们两个人在后面拌嘴,说着说着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季朗拍着我的脸说,“下车了。”
我睁眼看到外面还是黑的,“到了?都天黑了那怎么玩?”
季朗:“……”
阮学海在旁边心疼道,“邱鸿哥累了,得睡一觉,咱又不急,明天起来接着走,大概十点多到,正好。”
“哦哦。”累了一定要休息。
我们四个在一家旅馆面前停下,邱鸿走在前面率先进去,等我们进去之后,发现他一脸为难。
阮学海问:“怎么了?”
“假期人多……只剩下一间房间了。”邱鸿说。
我陷入了深思,两个人凑合一下还行,四个人可怎么凑合啊?
客服在旁边喊道,“假期嘛,到处都是满的,您要不介意的话四个人挤挤也是可以的,反正是标间标准床。”
我觉得可以啊,我和季朗……一张床,前提是希望他不要搞事情,然后阮学海肯定特想和邱鸿挤吧?
季朗窜出来,手里拿了几张一百的往柜台上一拍,“就这间了,很急,很需要。”
压了身份证和押金,然后我们四个在走廊里都不能一起走的大男人,开了一间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