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脚的地儿了都,老曹倚在靠背上喝茶水儿,办公桌上干净的反光,“老师,桌子上没东西啊?”
老曹一看到我就笑了,拍拍他的桌子,“咋,书没弄完?去,搬过来放这儿,放不开还有你们刘老师那个桌子。”
“哎好嘞!”
我真无耻啊,不过,没关系啊,我想帮季朗啊。
季朗眼睁睁看着我把他的书都搬到了老曹的办公桌上,他捂着他左心脏的地方,微微弯着腰往里看,我一出来他就小声道:“不太好吧……我没资格……”
瞧瞧,不就是成绩不好吗,咋还没自信了呢。
“没事的,老师不太管,主要是真放不开,再放几个人其实没问题的,你别说出去就成。”我安慰他,真没事儿,天塌下来郝爷给你顶着。
季朗看着我,半天没反应,最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表情真诚看的出他愿意为我赴汤蹈火,“我真是爱死你了。”
然后季朗就扛着大扫把去后面扫花园捡垃圾去了。
赖文乐在我身后抱着一堆书,一脸的幽怨,“听说再放几个人的也没问题?”
“没有的事儿,”我回教室继续扣口香糖,顺便给赖文乐加油,“多搬几趟,全当锻炼身体了。”
赖文乐:“好在我对你用情不深,不然今日才看透你嘴脸的我,岂不是要伤心欲绝。”
“得了啊,戏精。”
赖文乐屁颠儿屁颠的走了,一点书来回搬了五六趟,他就是不想干活儿。
我这边才扣下来几个,阮学海又下来了,我觉得自己忙成个陀螺。
“郝宇郝宇!”
这逼嗓门真几把大……全班干活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拿着小刀出去,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阮学海:“你把刀子合上。”
“哦。”忘了。
“那个……”
“啥,放,忙着呢。”
阮学海哥俩好似得扭捏着用中指点我的肩膀,“咱哥俩儿好不?”
“还成吧。”
“把你们阁楼的钥匙借我一下呗,我那么多书咋搬啊,我家远。”
“不学习也会有书?”我问。
阮学海又推我,“你真讨厌,人家教了课本费资料费的,一本都二三十块呢,快点儿,班主任正等着要给我扔了呢。”
我把钥匙给他,“你小心点儿,狗子长高了,可能认生,别咬了你,不给你钱去打针哈。”
“放心吧,老子最有狗缘。”阮学海拿了钥匙扬长而去。
我这边刚蹲下准备扣口香糖的时候,突然:糟了……我和季朗睡的一张床……
这厮知道我是gay,可能也瞧得出我对季朗有意思,他脑补画面的丰富程度不比赖文乐差,擦,我肯定解释不清楚了。
果然,我这边打扫完卫生以后,阮学海就来了,一脸的震惊一脸的兴奋,我似乎看到他鼻孔在冒红烟。
“卧槽,你小子行啊!拐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