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觉得他才是在胡说八道“如果不懂我才不会乱说,你没瞧这位妇人身痛目黄,食减形瘦吗?她是患了虚劳之症,用药必须急导其血,加人参以行之,只要对症下药,不出几天就可以复元,若你只是想以丸药推迟地病症的发作,那等于就是要她坐以待毙,到时候,你这个大夫就等于是间接害死了她。”
“大夫,你你想害死我娘子?”
中年汉子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围在旁逞的人们世开始窃窃私语,不外乎是讨论这个大夫的医术原来不太好。
“哪有?你到底是要听我这个大夫的话,还是相信一个小丫头?”大夫恼羞成怒,扬声大喊道。
“这”“而且,你们都已经穷刭没办法看病了,哪里来的钱买人参?简直就是笑话,我肯开药给你妻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胡乱吃药,不如不吃。”殷无忧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这时,在人群之中有一道沉锐含笑的眸光瞅着地,高大男人似乎对于她的勇敢直言感到非常赞赏。
“你这个丫头别来妨碍我看病,行不行?”大夫怒气冲冲地吼道,伸手想要将她推出去,但才一出手就立刻停在半空中,眼睛看着她手里的—锭银子发愣,标准的见钱眼开。
“我付钱让他们买人参,这锭银子应该足够地买三回的药量,照她的情况看来,吃个三回也就应该可以恢复大半,如何?没占你便宜吧!”
“没没没”大夫急着把银两接下来“我立刻就开药给他们带回上,包准他老婆药到病除。”
众人叫好,殷无忧微微一笑,走出药辅,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她随着人群的脚步,走到了一条灯火通明的大街上,热闹的庆典似乎才要开始。
她站在街边观望着人群,心想自己再侍一会儿,在初更之前应该可以回家,却在这时,有一只男性的大掌从黑暗之中探出,拉住她肩畔的一把乌黑青丝,发出了赞叹之声。
“真美。”
殷无忧吃惊地转身,看见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她推打着他,急着抢回他手里的发柬“登徒子!色鬼!不要碰我!”
炎焰扬起嘴角笑笑,丝毫不为所动“我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美丽的长发,还以为那只是书上随便写写罢了。”
“放开!下流,卑鄙,欺侮良家姑娘,我要去告官将你治罪。”
“告官?不如告我吧!”
“我就是要向官府控告你这个登徒子轻薄良家姑娘!”
“轻薄你?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轻薄你?”
“你摸我头发!”
“就这样?没有其他的吗?再想想,尽量把事情说得严重一点,告上官府才会被重视。”炎焰好心地提醒道。
殷无忧一时被他问愣了,不知道他这个登徒子到底是真心帮她,还是存心说反话戏弄她!?
一定是后者!她看他才没那么好心!
“你别跟我打哈哈,不要以为嘻皮笑脸就可以把我蒙混遇去。”
“你有那磨好骗吗?”他邪气地挑起眉梢。
“我当然没有。”她俏颜一红,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用话给调侃了,但她就连反击都显得无力。
“那不就得了,我从来都没见过如此柔亮的秀发,真美。”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深沉的眸光是盯在她古典秀致的娇颜上。
殷无忧看他一摸再摸,完全不把她的阻吓听进去,一时气不过,捉起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痛!”他蹙起眉心,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挣脱她的利齿。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她昂起俏丽的下颉,冲着他一哼。
“你咬人当真一点都不留情,真是”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手腕上一小排渗血的齿痕。
“对一个登徒子不必太客气。”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