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们好厉害啊,等我上学了也要拿优才行,这样当家才可以赏我鸡腿吃。”一个小丸子握着XX的小拳头,开始表决心。
另一个少年也点点头道:“拿优可是很难的,我今年也只拿了个良,看来明年还得再拼一拼。”
欧阳光曦笑着看了看尴尬的两人,有对众娃说:“欧阳府的未来就看你们了,要更努力才行。”然后又转身去与长辈敬酒交谈,留下一众被激励得满心满怀都是热忱的小娃们。
欧阳墨与欧阳硕胸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静。四年前,欧阳光曦还自负重伤,养病在床时,就与欧阳老夫人谈判,要他俩入欧阳府籍。对外说是欧阳家男丁单薄,把远亲家的孩子收养至欧阳嫡亲一脉,然后又安置到乐师堂学习。
虽然这只是他答应某人的一个承诺,但这四年来的确是把它们当做真正的欧阳子弟在培养爱护。但和他刚刚说的一样,他俩也是欧阳府的未来,他俩与欧阳府已经在无形中结成了某种深入骨血的关系,须臾不可分割。
吃完晚膳,天已经黑尽了。
人们各自散去,欧阳光曦却叫欧阳墨与欧阳硕随他去众闲厅一趟。
众闲厅本是以前欧阳府的管事们开会议时的地方,现在早已经废弃多年,遥想当年的欧阳府何等风光!
夏儿与调儿把灯都点起来,整个众闲厅里霎时亮堂起来。
欧阳光曦醉里挑灯看剑,一派潇洒不羁。
只听他突然跃起身子,喝一声:“攻势,看好!”
只见他手里的剑如银蛇般舞了起来,轻弹跳脱,如蛇吐信子,毒辣无比,诡谲多变,不可预知其走势,让人完全摸不着这剑未来要点到何处。在这攻势之中又有纷繁的剑花虚招,掩人耳目,在你眼花缭乱之时突然给你致命一击。
欧阳硕看得目瞪口呆,若是能像这样进攻,岂不是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欧阳墨却面色大变,他若遇上这样的攻势,绝对防不胜防,撑不住一时半刻,防线定全面崩溃。
欧阳光曦暂时收住剑势,摇身一变,步伐由进变退,喝道:“看好,这是守势!”
只见他先是稳而减退,身子和剑法却毫无颓势,是稳扎稳守的姿态,剑法更是密不透风,八方兼顾。那剑刚刚本如毒蛇一般,现在却变成了绕指般柔软的银链,灵巧柔韧,能吞吐河山。其势欲退实进,寸步不让,若你是个进攻者,一点破绽也未看得出来,真是找不到任何进攻的机会。
欧阳光曦的剑法,本来防守就比进攻更多,所以这防守的剑招舞的更加惊妙绝仑。
更惊人的还在后面,他又喝道:“剑刃风暴!”然后演练起被围攻的守法,只见其步法变换快速,四面八面都可以守到,那剑花本是星星点点地划出些晶亮的线条,此时却连缀成一片,华丽的如同一轮明月,无人可破。那堂中卷起一股无形的气旋,让堂中所有人的衣裳、头发都飞散起来,连呼吸都困难,诡异极了!
欧阳墨顿时大骇,原来自己以前的所谓防守只是笑话,真正的防守,应该像他这样!让对方的每一次进攻都化解无形,而且在防守中逼着对方暴露自己的破绽。
着剑刃风暴简直就是神技!
守势演完,欧阳光曦收住长剑,停驻堂中,不动如风。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像刚刚那股旋风从未刮过一般。
整个堂中静悄悄的,只听夏儿拍掌道:“公子,你的剑艺又精进了。”
欧阳光曦慢慢踱到灯旁,用一块精致的布帕擦拭着长剑,缓缓地道:“四年前,我的剑法也是华而不实,现在我还是要感谢和我缠斗了无数回合的用鞭高手。只有在实战中遇到真的高手,你才能迅速修正自己的技艺。”
夏儿似乎也陷入到回忆中去,叹了口气道:“听说那人名叫赤练,是百里国一等一的高手。但年虽然伤了公子,公子也亦断其经脉,废其武功,现在应该退隐了吧。”
欧阳光曦却轻轻地把剑收起来,道:“退隐对他来说也不一定是件坏事,他手段过于毒辣,在江湖里招惹是非,必遭人杀之。我当年与他的最后一役,也不过是一念之仁不想伤他性命罢了,他早已不是我的对手。”
“公子四年里走南闯北,什么强盗悍匪、江湖高手没有遭遇,所以这剑艺也更加实用精湛了。”夏儿点点头道。
欧阳光曦望着墨硕两人道:“你们今日的双剑阵法给我一些启迪。于是我突发奇想,帮你俩量身订创了这套一攻一守的剑法,刚刚可看清楚了?”
“曦哥,你刚刚那个剑刃风暴我还是不太明白。”欧阳墨举着手,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