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怕被人看见。”我四周谨慎地望了望,觉得刚刚着实太过胆大了。
他点点头,如我所愿地抱起我,依然让我脚不离地,然后冲冲地往楼上走去。
“喂喂,放我下去,我有脚会走的好吧!”这个姿势着实很让人尴尬,更尴尬地倒不是姿势,而是依然胶着的状态,随着他走动的变化,让他的存在变得更鲜明,那些不同位置的碰撞让快意又慢慢滋长,刚刚明明已经发泄完了一回,现在却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他一点一点的又开始变大,我不由惶恐起来,怕是不免又要折腾一番,但这样折腾下去无休无止的,会不会让他脱阳而死啊,作为一个靠吸纯阳之气而变得强大的妖怪,我着实还没有收放自如控制自己别吸他的能力。
趁他把我抱到床上的时刻,我忙抽身出来,用白狐皮把自己胡乱裹起来,缩到床边道:“你别过来了,真的要停止了。”
他笑笑地看着我,眼睛幽黑如曜石,嘴唇性感地让人想去猛猛地啃一口,宽阔的胸膛发着丝一样的光泽,小腹肌肉紧实,那里依旧斗志昂扬,我吞了下口水,把自己淫荡邪恶的思想狠狠鄙视了一把,这不是关键,我现在要说的是不要再和我纠缠了,否则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副面效果,真把他害了就后悔莫及了。
看着他缓缓地移动过来,似乎以为我还在在欲迎还拒,或是我在和他玩什么新花样,于是我急了,冲口而出:“我不是人,我会害死你的!所以——我们停止吧!现在,马上。”
他轻笑了一声,笑里似乎还有阳光的味道,然后慢慢地凑过身子看着我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那天早已经告诉我了。”
“哪天?”我急了。
“第一天,我们喝酒,轩辕喝多了酣睡在旁,你扯着我的袖子和我说了半宿,什么都和我说了!”
“怎么可能?”如果我说了为什么我自己都不记得,这也太神奇了吧。
“那天,喝的是从湖里捞起来的一坛酒,我下山时师叔送的,说这酒只可与知己共饮,当时你给它取名叫‘醉生梦死’,你应该还记得吧,然后喝多了,你就拉着我的手和我讲了半宿自己的故事。”
我半信半疑地问:“那我讲了什么?”
“什么都讲了,你说你不是人,也不是鬼,你是个穿越的魔,你一到这个世上就遇见我的师伯与师叔,然后不得已带着这群孩子逃亡,你每到初七的时候会被阴气噬骨,一定要有人给你阳气才可以,可以给你人工呼吸,最好是与纯阳之气的人交合,然后你一直叫着一个叫济舟的人的名字,一直叫了四百多遍,我想济舟一定是你前世最不舍之人吧。”他一边说着,眼神却不免流露出一丝黯淡。
我大惊,这是什么鬼酒啊,怎么我记得是他拉着我的袖子和我吐槽了半宿,现在却变成他说我和他讲了半宿自己的身世,这太不可能了吧!
难道这个“醉生梦死”最大的功效并不在于喝了以后口吐真言,把肚子里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倒出来,而在于你吐了真言之后还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当时他给我说的那些事情自己应该也印象全无才对,于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天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那天一直是你在说,我在听,哪里插得上嘴。”
看来果真和我料想的一样,这个酿酒的简直不是在酿酒是在酿药!居然让我把什么秘密都说了,心中咒骂酒仙一百遍。
“我是妖魔,你不怕吗?”我正色地问他。
“有什么可怕的,你又不能吃了我。我自小上山跟着师傅练剑,他们都是些奇人异士,许多不凡的事情自是见怪不怪。我的师祖是半仙,比你不知道要神奇多少倍,不过他是每月十五渡劫,我想你和我师祖也多少有些相似,但异于凡人并不一定都是坏人,是不是?”
这是第二次听他说起他的师祖,我总觉得这个人与我可能同为一个品种,如有机会一定要见上一面,看看其它的妖魔仙圣如何在凡间活着,是何种生活状态。
他却不知道我心中的这些想法,只是趁我发呆间又摸一摸我的后背,暧昧地说:“你今日的皮肤似乎更滑了,而且也没有那些奇怪的伤疤,连那些疤也消失了吗?”
我又往后退了一步,骄傲地说:“托您的福,吸干了您的精元,本妖现在精力充沛,老虎都能打死几只。伤全好了,旧疤也消了。”
“昨天我弄疼你了吧?”他半眯着眼,吃吃地笑。
“是啊,对于新手也不能期望值太高!”我看他还是猴急的样子,准备打击他,冷一冷他。但看到他开始黑起来的脸和纠结的小模样心又软了,又补了一句:“不过昨天弄疼的地方今天醒来已经痊愈了”。
他终于渐渐开朗,呲着牙欺身过来说:“如果不疼了,我们现在再温习下老师昨天教我的功课吧?”
我大囧,刚刚不是已经温习过了吗?还来?
“你就不怕被我这妖给吸干了,最后精尽人亡?”我凶狠地叉腰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一脸轻松,如恶狼扑羊般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