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更变得滚烫,游走在我的周身。
四围的冷风从窗户吹起来,不由让人一缩肩,他低声问:“冷吗?”
我点点头,用双膝顶住他的胸腹,不肯让他欺身近来。他却横抱着我,往楼上走去。
我只知道这小筑的一楼二楼是吃饭喝酒的好去处,却不知这小筑的三楼别有洞天。有一桌一几一椅一床,都由竹制而成,床上铺有软垫棉被,还有一整张白狐皮。
他把我放在床上,把白狐皮披在我后背上,暖暖地裹住我道:“现在暖和了吧?”
刚刚冷风把我吹得有点清醒,突然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这么不真实,如梦境一般,自己与他的差异这么大,他是一高门俊杰,我只是一个连人也不算的未知物种,年纪也差了这许多,总还是后悔刚刚被吻的时候没有推开他反而不由自主伸了舌头去挑逗他,教会他这些邪恶的事情。又觉得这样与一个情窦初开的人交手,自己有点胜之不武,于是内心有点动摇,虽然知道未来事情的发展肯定完全不由我控制。
他去紧闭了窗和门,这样秋风不会再吹进来,而我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基本上没有了。他复又爬上床上隔着厚厚柔软的毛皮抱紧我,开始新一轮的袭击,一边和我耳鬓厮磨,一边好奇地问:“为什么我这么热,你却这么冷?”
不知道是因为我现在非人类的缘故还是练了冰系魔法的缘故,现在体温不太类于常人,连现在正在兴头上也表现不出特别的升温,愈是衬得欧阳光曦如一团烈焰一般,所过之处,激情四射,火花四溅。
就在我凝神的一瞬间,他已经把两人脱得光溜溜,拿住我的要害开始新的折磨,当然这也是幸福的折磨。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真实的交欢,所以感官的愉悦就比往常更浓重些,不由婉转呻吟起来,他听了叫声更来劲了,又拉我的手去摸他。我摸得他的敏感之处,他却更加手忙脚乱起来,不知道是先亲了这里还是那里好,也不知道先摸了这里还是那里好,如此折腾了半宿,渐渐地我都有了些倦意,因被他的手弄得舒服了好几回,他却犹自兴奋着,身子如火烧着了般。
新手往往就是这样,热情有余而经验不足,精力十足而不得其法。我看着他急得满头大汗,把我翻来覆去怎么摆姿势都觉得不妥,又怕弄疼我呆呆地不敢下手,不禁吃吃地笑起来。
实在太可爱了!以往的时候是济舟操纵着一切,我只用承受就好了,现在的情形有些不同,自己居然要花些心思去教授这个小处男,不然可能会厮混一夜而无果。
“还难受吗?还没舒服吗?”我明知故问地逗他。
他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直戳了一下我后面。我大叫一声,听我喊疼他又不敢妄动,只得手脚并用,咬着我的耳垂道:老师,也收下我这个徒儿吧,教我如何爱你,好吗?”
看来今夜注定逃无可逃。
人生得意须尽欢,虽然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爱过。那么放纵一个晚上应该没关系吧?都已经非人了,也不存在为谁守节、为谁等待,那么不如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轻轻伏下身子,放低腰,然后轻唤他过来。耳语他人类最深的奥秘,又手把手,亲身试验起这些秘而不宣的欢愉。
我们在这个无人的夜里疯狂享受人生极乐,一起攀上快乐的巅峰。
那晚的夜色很迷人,空气中都泛着一丝暧昧旖旎,那些又痛又乐的体验开始放大、鲜活,让我觉得自己真实的存在。耳边有他粗喘的呼吸声,鼻腔都是他的味道,身体被他充满,我的心跳也随着他的律动而律动,不知道这是不是叫拥有。
而这些拥有,似乎再多也觉得不够。
第四十三章自愈
【第四十三章自愈】
我醒的很早,湖心小筑外有一棵高树,有一窝早起的雀儿正在叽叽喳喳,直吵得我睡不沉,只得睁开眼。
他还在酣睡中,我惶恐地测了测他的呼吸,又摸了摸他的脉膊,确定他只是睡着了,于是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推开窗,天色才刚刚亮,轻风吹过湖面,含着水气的清新扑面而来,渐渐吹散着这一室欢爱过的气息。
想到一个故事。一群动物正在讨论老爸,于是问螳螂说:你的老爸呢?螳螂很纠结,用并不是开玩笑的语气悲壮地说:“被我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