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可分……
就在俩人相偎相依的时候,沙丘另一边的一栋豪宅主卧里,一个身材短小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压着一个雪白的身体,残暴狠辣地贯穿着,一边在血肉模糊的后`穴里抽`插,一边挥舞着短鞭,抽打着雪白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地淫骂。
“贱东西,干爹这么疼你,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要留在中国,老子就答应你,你说不喜欢男人,老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动你,你他妈欠操的玩意儿,养不熟的猫,明明知道出了问题,居然敢私自包庇,害得老子还要重新找新路子,既然上赶着求着男人操你,干爹就好好操死你这个小贱货。”
“居然就为了他妈个男人背叛我,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还在那穷山沟里守着你爹妈的坟头,没有我,你他妈早饿死了!”
“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现在又摇着屁股找操了?!给老子叫出来,屁股摇起来,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不是白养的!”
“既然敢背叛我,你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廖科抓紧身下的床单,承受着身后让他恶心的撞击,撕裂的后`穴已经疼得麻木,后背上一下下的抽打让他喘不上气,失去血色的脸几乎可以和雪白的床单化成一片,满头的冷汗不停地因为身体的颤动而滚落到床单里,他紧咬着下唇,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侮辱和打骂。
可男人不放过他,抽`插得更加凶猛,鞭打得越发用力,
“叫!给老子叫出来,你不会想让老子奸尸吧!”
廖科的脸顿时更加惨白,他把头埋进床里,抖着牙齿,泣血地叫出了声。
“干爹…饶了我吧…”
男人听到廖科的声音,兴奋得一把丢开手里的鞭子,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发狂的挺动肥硕的身躯,本就丑恶的脸瞬间狰狞扭曲,癫狂地大声催促:
“乖儿子,叫爸爸,说,要爸爸操死你!”
见廖科没有回应,他愤怒地掐着廖科的腰眼,恶狠狠地说:
“叫,什么时候叫到老子满意了,老子就饶了你!”
一颗晶莹的泪水混杂在汗水里,滴落到床单上,瞬间化成一点水印,绝望又苦涩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爸…爸,操我…操我…”
···················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入房间,这场漫长的暴行才终于结束。
男人从廖科身体里退出来,红白的稠液从受伤的后穴淌到股间,从大张开的腿缝直接渗进床单,糜烂而绝望。
廖科行尸走肉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看着透过窗户射进来的一米阳光,嘴唇轻微的蠕动,微不可闻地说着什么。
男人对廖科的惨样毫不在意,只是那细微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到廖科面前,低下头,把耳朵凑近,顿时眼神毒辣,表情凶残。
他一把捏起廖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你他妈到现在还在叫那个野男人的名字!就不怕老子活剥了你!”
廖科像是个没有生命,只上了发条的人偶,什么都感受不到,听不到,只是不停地讷讷:
“天擎…天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