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乔看着左毅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听着他担心的话眼眶猛的就红了,眼泪不争气的从眼里流了出来,她走到左毅身边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哭腔,“安左被抓走了!”
“怎么回事!”左毅听见安左被抓走了,心猛得一跳,难怪说他刚才一直在心悸,原来是这个原因吗,他抬手摸了摸安乔的眼泪,语气有些平缓的说,“不急,慢慢说”
安乔握住他的手,语气低沉,“今天斐雅来学校找我们,结果我们去咖啡厅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伙人,把斐雅带走了,安左握着她的手不放,也被一起带走了。”
安乔抬眼看着左毅,“你知道吗,斐雅的哥哥迈尔斯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教父。”
左毅点点头,他在看见射击场里的道具和枪支的时候就早有过猜想,所以现在听到安乔这么说也并不惊讶,他摸了摸安乔的头,“别担心,他们不敢拿斐雅和安左怎样的,这是他们的筹码。”
“嗯嗯”安乔点点头,“我们要尽快通知迈尔斯才行。”
安乔放开他的手,在房间里拿出药箱,“陈述白再楼下的,他今天为了救我们受了伤,我下去给他处理。”
“陈述白?”左毅听着这个名字就感觉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男人的画面,他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有预感,这个人肯定与自己失忆前也有关系。
“你把药箱拿给我吧”,左毅从床上慢慢的下来,坐在轮椅上,推着轮椅的轮子想从安乔的手里接过药箱,“你开车去迈尔斯的庄园给他说下情况。”
安乔点点头,把药箱递给左毅,“那我先走了。”
左毅点点头,把药箱放在自己的腿上,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大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陈述白,突然,又是一阵画面在脑子里闪过,这次的画面不再是模糊不清的,而是能清楚的看见一向相片,上面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单膝下跪吻着安乔手的的画面。
左毅只觉得额头一阵突突,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微笑,敢亲我的人,就让你付出痛苦的代价。
安乔拿着钥匙就出门了,家里只剩左毅和陈述白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两个人的心里都再打着小算盘,左毅的脸上冷漠,语气冰冷,“我帮你处理伤口。”
陈述白温柔的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阁下还是处理一下自己的腿把”
左毅勾了勾自己的唇角,“安乔说你帮了她大忙,让我好好招待你,怎么能劳你动手呢。”
“不用,这算什么大忙,都是小事。”陈述白笑眯眯的说。
“小事也能伤成这样?”左毅推着轮椅到他面前,直接从药箱里拿出一瓶医用酒精倒在了陈述白的伤口上,“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嘶……真是谢谢了,只是阁下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陈述白被疼得倒吸了一口气,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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