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刚才撞得厉害了,光洁的额头红红的,给人一种快要起包了的感觉,两只白嫩的小爪子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襟。
被小家伙那无声控诉的小样盯着,男人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说话都说不得重一点,哪里还有刚才质问的样子。
“还疼吗?”轻轻的揉揉被撞得红红的额头,端木殇心疼的问道。
这个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劫,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见不得他不开心,见不得他受一点伤,哪怕只是轻微的红肿。
但对于这一切自己却甘之若饴,这个小家伙就是自己的毒,戒不掉,少不了的毒。要是哪天少了这毒,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疯癫而死。
小家伙的调皮捣蛋他喜欢,小家伙的聪明机警他欣赏,小家伙的装傻卖萌他沦陷。只有这个小家伙,他永远都不能放手。
不过今天居然敢甩开他,一个人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这件事可不能不罚。
“弘儿。”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蓟弘澜头上传来。
“嗯?”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的蓟弘澜不疑有他。
“原以为小家伙下面的小嘴厉害,想不到上面这张小嘴的技术也不错。”端木殇脸色不变的说着下流的话,得意的看着小家伙的脸变得通红:
“不过还有待提高,现在我们回去将你上面的技术好好练练。”说着附带一个绝世俊男的笑脸,只是那笑带着微微的淫荡。
端木殇的话让蓟弘澜想起今天早上的事。为了摆脱端木殇,自己居然想到用色诱来让对方降低注意力。
但只要小孩子身体的他,除了一身嫩肉就没有可以拿来色诱。而且那身嫩肉就被对方吃了又吃,实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最后,蓟弘澜将从书上偷偷学来的技术用上,用自己的小嘴服务,结果效果很好,男人被服侍得欲仙欲死,但他的小嘴也累得肿胀麻木。
当男人达到顶点,警觉性最低的时候,蓟弘澜用沾有迷药的针小心的刺入对方的腿部,这样才得以甩开端木殇。
对于用嘴来,蓟弘澜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又累又难受,决心是有此一次绝无下次。
但现在男人似乎对此上瘾了,非要抓住自己干这事。小家伙当场飚了。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小小的鱼儿在渔人编织的大网中挣扎着,结果都是徒劳。
再一次事实证明,蓟弘澜不管是落在付咏逸还是端木殇手上,都是砧板上的鱼肉,怎么也摆脱不了对方的掌控。
那一晚,受到惩罚的当然不只蓟弘澜一人,其他曾经偷溜出去的人,都被自己的人狠狠修理一顿。
最狠的就是黑子,只有他第二天起不来,也不知道雪狼把他怎么了。
而阿奴当然不会将东方九怎么样,只是从那天开始,不管东方九用什么办法,都再也没有能成功甩开阿奴了。
而东方家的另一边,离析和齐磷两人不约而同的因为特殊原因,都将自己的伤势掩藏起来,一个是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踢伤五脏六腑,另一个因为诱拐不遂,被一个五岁的小孩暗算。
两人因为自尊心做怂,都没把事情说出来。
离析的情况还好一点,他的完全是被踢伤的,以他的体质不出三日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但齐磷就比较惨了,他体内中的毒完全无法压制,也无法排出,刚开始只是一只手麻痹了,然后范围渐渐扩大,三天时间已经将他一整条手臂麻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