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香,蛋糕不会很甜很腻反而很清新。
可是白旸觉得有点不对劲,封景川怎么会这么安静?
他抬头看着封景川,只见封景川低着头,眼泪吧嗒的往下掉,一边流泪一边吃着蛋糕。
“景,景川,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擅作主张你不高兴了?”这次景川哭和上次哭完全不同,上次那是被打了委屈,有宣泄情绪的意味,这次是因为什么?
“没有,谢谢你。”封景川抹了一把脸,抬起头认真的问白旸:“明年还能一起过生日吗?”
封景川有一双好看的杏仁眼,黑眼珠很多像两颗葡萄似得,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倒没有多大的感觉。
当他瞪大了眼睛,眼底还带着些水汽,眼神干净清澈,一脸真诚的看着白旸的时候,白旸一颗小心脏都要化了,哪里还记得自己高冷的人设,赶紧说:“别说明年了,以后每一年都一起过生日,你就别哭了。”
“那行!”封景川点点头,不再流眼泪,只觉得自己刚才一感动就掉金豆子的行为太不爷们,立马恢复精神,说:“还是你贴心,我爸妈每年都吵架,总是在生日之后补过生日,你说生日还有补过的?”
“没有。”
“对了,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我到时候也给一个惊喜。”
“九月,已经过了。”
“那真是可惜,来年一起过。”
“好。”
封景川过了自己最开心的一个生日,不仅将蛋糕全都吃了,还吃了一大碗米饭,撑的不行。
下午本来还想出去遛个弯,白旸突然想起来,这两天,他们两个都没有写!作!业!
一起收拾好碗筷,两个人便开始做作业。
写完最后一张卷子,封景川瘫倒在椅子上,问:“为什么我的生日会在写卷子中度过啊!”
“周一早上还升国旗,早点睡吧。”
“对,你一说周一我想起来了,咱们还没给那个同学钱呢,”封景川将钱准备好,抬头问白旸:“几年几班的叫什么名字来着?”
白旸愣了一下,不是很想告诉封景川,但转念一想,他为什么不能告诉封景川?
“高二十三裴方思。”
“白旸,你记得挺清楚啊!”封景川挤眉弄眼的看着白旸,说:“是不是对人有想法?咱都是哥们,不用不好意思。”
“没有,我记东西都很快。”
“我感受到了来自学霸的暴击,”封景川将东西收拾好,又问:“不对啊,你上次连班长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没记。”白旸第一次转学的时候,只用了一节课就将全班的人都记下了,可是那有什么用,还不是很快就转学了?
后来白旸转学就不记人了,认不认识的无所谓。
封景川不禁咋舌,这白旸想记什么就记什么,脑子不仅好用而且还那么努力。
“明天和我一起去送,我怕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