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醒来了。揉着他腰间的手还在,头顶的呼吸声也还在。三哥?戒色仰起头,诧异极了。对上男人的眸子,原来,他也早醒了。”三哥你怎么……”
“怎么没走?”皇甫风把戒色抱上了些,然后在白皙的脸上亲了一口,“跟天佑培养感情啊。”
实际上,是因为戒色昨晚的突然转变,引得皇甫风不忍心在天亮的时候离开。
“不怕被别人看见?”在皇宫的那两晚,也不见他来找自己,分明是怕被发现嘛,难道出了皇宫就不怕了吗?男人的心思,戒色想不明白。不过也很正常,谁叫自己还是男孩呢。
“哥哥陪弟弟睡觉,有什么不可以?”皇甫风不以为然,“天佑。”接着又温柔的唤着戒色的名字,“天佑,有我。”
简简单单两个字,是皇甫风的承诺。一如当初在少林寺的时候,这个人给予自己的承诺,一直没有变。戒色靠在皇甫风的怀里,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明明应该好开心好开心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离开,他就是高兴不来。
眼下,不是这个男人给不起承诺,而是自己要不起了。
“殿下。”崔浪敲门,“殿下,您起了吗?奴才来伺候您了。”
“没,还在做梦。”戒色回答。崔浪一听见戒色的声音,便知他起来了。他端着水盆椎门进去,却在看见床上还躺着的另外一个男人时,被定住了。不过崔浪是个单纯的太监,并没往其他方面去想。他也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
“崔浪你昨晚死哪里去了,我想叫你讲故事来着,也不见他回个声。”戒色先声夺人。趴在床上瞪着崔浪。
崔浪那个委屈啊:“昨晚整理好东西,准备来殿下的房间打地铺的,可是不知怎的,奴才就睡着了,等奴才醒来之后,天就亮了。”
皇甫风厚颜无耻的听着崔浪的解释,他之所以失去意识,便是被自己点了穴道。戒色当然也想到了,什么陪弟弟睡觉,如果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这男人干嘛不光明正大的来?分明是心虚嘛,戒色瞪着皇甫风。
皇甫风掀开被子,当着戒色的面穿衣,然后享受着崔浪端来的水,其实他最享受的是,戒色一直停在他身上的视线。
“什么嘛,不就是长得俊了点,身材高了点,皮肤黑了点,年龄大了点,有什么好得意的。”
戒色嚷嚷,说话声则是很重,故意讲给皇甫风听的。
“一大早的,怎么就闻到一股子的酸味了?”五皇子的声音传来,接着便见他和八皇子、十二皇子出现在门口,他的跟班十皇子则是不见了影子了。
“咦?三哥来的好早。”八皇子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一见皇甫风,以为他过来的早。只有五皇子看出了端倪,笑着调侃,“你太子弟弟年纪还小,没有听着童谣是睡不着觉的,你三哥昨晚唱了一个晚上,自然也在这里睡觉了。”
皇甫风正在插手的动作停下了,随即笑道:“是呢,昨晚可折腾死我了。”说吧,挑眉看着五皇子。五皇子回视他。两人之间,有一道战火燃烧起来了。
“太子弟弟喜欢听童谣?怎不叫我来唱,我别的不敢保证,嗓子是最好的了。以前听戏的时候,我演过角色,唱过一场呢。”八皇子唱戏的事儿,大伙儿是知道的。
那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为了给皇帝祝寿,小家伙不知哪里来的心思,竟然亲自上阵演了仙童,端着桃子当寿桃,送来给皇帝,引得皇帝心情十分的好。“八哥会唱童谣?”一看他这样子,就觉得是个还没断奶的娃,“对了,我十五,三哥二十有六,那五哥八哥十二哥是多大。”
“我和你四哥同岁,二十有五,只是小你四哥个月。”五皇子道。
“说书的说,帝皇厉害的很,夜夜和不同的女人睡,听四哥和五哥的年龄,还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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