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从门缝里滚进来的药酒瓶子,只见它滚滚滚滚到了闻容羲的脚边,堪堪停下。
秦宝捡起瓶子。
“这什么……”
“跌打损伤的药酒,祖传配方,别动。”闻容羲拧开瓶盖,倒了点在掌心,合掌揉开,使劲搓出热度。刺鼻的药酒味弥漫在整个狭窄空间里,秦宝嫌弃地皱起眉。
接着,秦宝就嫌弃不起来了,摔出淤青的地方,让闻容羲用药酒一推,疼得他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继而他大脑一片空白,所以注意力都在闻容羲到底在揉哪儿啊啊啊啊啊?
秦宝难堪地挣了一下,屁股上挨了轻轻的一巴掌,再不敢动。
闻容羲老实推拿了一会儿,眼神越来越深沉,手掌不受自己控制地开始胡来。
秦宝面红耳赤地趴了会,总算闻容羲消停了。闻容羲把他抱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亲了亲秦宝不太满意的嘴角,又凑上去亲他的额头。
“疼吗?”闻容羲轻声问,嘴唇就挨在秦宝的耳边。
秦宝耳朵更红了。
“本来不疼,你手劲太大了。”
闻容羲:“………………”
“现在不揉明天会更痛,等床都下不来你就知道厉害了。”闻容羲想到什么,笑了笑,暧昧地揉了一把秦宝的屁股,“你要下不来床,只能有一种原因。”
秦宝立马想到了闻容羲话里的意思,心里闪过三个字:老流氓。
闻容羲还有戏拍,秦宝和他在休息室里腻了会,外面已经有工作人员来找,秦宝连忙让闻容羲快走快走。
闻容羲颇有一种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后面几天秦宝和杨奕有不少对手,再也没出过那天的问题,秦宝这才发现,杨奕的演技在小生里确实很不错,对角色的把控很有力度。
就是动作底子不好,一舞枪弄棒就虚,提起剑来剑锋直晃,手腕没力。
秦宝和杨奕对手的武戏不多,后面都是文戏,拍起来就顺多了。
一连合作了好几天,杨奕每天拍完戏就走,这天也是寰银的一个二线小生过来,三个人有两场戏。
秦宝赶了快半个月的戏,一天也没有休息过,明天有一天假。闻容羲让人把他的日程也调整得和秦宝一样,打算明天两个人到城里去开房。
闻容羲那边先结束,他让戚晴先回去帮忙收拾东西,卸妆完就跑秦宝这边,导演已经在拍别人的戏份,闻容羲往场内看了看,没看到秦宝人,便去休息间找他。
正好秦宝换好了衣服。
这一段时间精神一直紧绷,秦宝担心自己状态不好,没拍的时候一直在练台词,现在有一天假期,瞬间松弛下来,走过去一把抱住闻容羲,把全身的重量都往闻容羲身上堆。
闻容羲连忙两手卡住他的腰,以免这条面筋滑到地上去。
外面有人说话。
闻容羲把秦宝往怀里带,他们在休息间最里面,面前就是挂着布帘的更衣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