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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流水了吗?”他沉声问她。
方倾辞不停吞吐着jī巴,小手也在剩下的那一节抚慰着,又抬起眼睛看他。他受不了这时她的眼神,放开那只覆在她脑后的手,去她的眼睛那里,轻轻摸她的眼皮、眼睑,眼神仔仔细细扫过她光裸的全身,没放过她悄悄夹蹭双腿的小动作。
也许他更想念的,是她这副身体。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看不见东西,动作就做得更加卖力了,嘴巴适应了他的巨物,她离了他的手也在努力吞吐他的jī巴。
“小骚东西。”
嘴巴酸了一轮又一轮,方倾辞闭上眼又睁开眼,不知过去几时,那只手掌又带着熟悉的温度放在她的脑后。
他几乎不出声,只是偶尔几声轻喘就勾人得很,喉结滚了滚,再开口时声音竟然低哑得不像话,向来语气平静得像性冷淡一样的人,竟然也会有说话都嘶哑的时候。
“射给你,骚货。”
感觉到粗大的jī巴在某一刻坚硬得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几股比他的肉棒更加灼热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浇打在她的喉咙深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射精呛住,吐出他的jī巴狠狠咳嗽了几下,一些精液被她咳进鼻腔里、舌尖上,她闻到了他的味道,也尝到了,通通咽了下去。
吞咽干净精液,她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只手还握着jī巴,感受到缠绕在棒身上的血管在搏动着,就好像jī巴在跳动。
看着他依旧深深凝望着自己,方倾辞忽然就有点鼻酸。
他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是牢牢锁住她,死死定在她身上,好像要用目光将她吃干抹净一般。她喜欢他这样,被他强烈的占有欲吞没,她感觉自己好想融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血液里。
被自己病态的想法惊得打了个冷战,程章还以为她冻得不轻,将人捞起来窝进自己怀里。
他的腿稳稳撑在地上,她坐在他一条腿上,两个人又隔得很近,近到方倾辞突然发现舅舅的鼻梁上也有一颗小痣。
为什么之前都没有看到过?
疯狂的性事暂定下来,身体相贴汲暖带来的情绪波动涌上她的心头,她痴痴看着他那颗小痣,指尖不自觉触上他的鼻梁,心里竟隐隐有些难过自己竟然没有看清楚过他这颗小小的、颜色极淡的痣。然而这种难过涌上心头,竟怎么也抹消不去,她呼吸都有点带上酸楚的颤抖,忍不住、咽不下的哽意就要跑出喉间,然而方倾辞只能为自己放大的矫情感到无奈而已。
程章只是眯了眼,看着她的眼睛,没有去管她的动作。
她的眼睛,浮上一层泪光,依旧是破碎的、凄美的。
那里面,还有很多复杂的情绪。
沉迷,歉疚,迷茫,欣喜,难过。
他似乎全部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知。只是感到灵魂欠缺的那一块被堵满,原本的裂隙被她的灵魂填平,她寄生于他,再在他的领地里生长出细细密密的倒钩,伸进他最深最深的地方,紧紧和他纠缠在一起。尽管自己是被入侵的那一个,抑或是自己是入侵的那一个,都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的残缺和她是那么那么的契合,世上实在是再没有一个人能比她更契合。
她轻轻抚摸他那既孤傲又脆弱的鼻梁,哭了出来。
在那之前,她曾强忍着泪意说出过一句。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