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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好吗?”傅庭川反问,也挖了一大口蛋糕送到他嘴里。
那块太大,有白色的奶油留在他的唇角,傅庭川用大拇指指腹抹了一下,没抹去,刚想探身上去,被徐越一巴掌盖住了脸,往一边慢动作推开。
“滚蛋。不给亲。”他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张湿巾,擦了擦自己的唇角。
傅庭川“切”了声,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不再理他。
摄像机和望远镜都架好了,周围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闹哄哄的。
深夜山头荒地的风很凉,一群人哆哆嗦嗦地吹了大半夜的风也没看到流星的影子,过了十二点,已经有很多人启程回家了,连那对情侣都来和他们打招呼说要走了。
徐越困得眼睛睁不开,用腿碰了碰傅庭川,问:“老婆,还要等多久?”
傅庭川也困,已经没精力和他理论“老婆”这个称呼了,只说:“再等半个小时好了。”
结果说完这句,两人没了交流,合上眼皮,就这么不约而同地睡着了。
傅庭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他揉着眼睛看了看时间,骂了句“我靠”,然后轻轻拍了拍徐越的脸:“徐二,快醒醒,要回去了。”
徐越美梦还没做完突然被叫醒,半睁着眼睛不爽地嘟囔:“什么啊……几点了……”
“七点了,我还要回家洗澡换衣服,再晚上班要迟到了。”傅庭川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然后迅速把器材收起来,“别忘了我帮你报的GRE的课在今天早上,那老师脾气不好,第一节课,千万别迟到。”
徐越相当沮丧。
昨晚没睡好,折腾了大半夜,本以为能看到的流星雨也没看到,到后面所有人都走了,他俩居然都睡着了。
——他还以为真能来个野|战加车|震什么的。
真是扫兴。
两人早饭都没能吃上,徐越刚洗完澡就被傅庭川催着整理上课要用的书本资料,晕晕乎乎地上了车,再晕晕乎乎地下车走到GRE教室里。
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上课,刚好没迟到。
徐越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刚把书拿出来,前面的一个女孩就转过头来,和他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叫那那。那英的那。”
“徐越。越是超越的越。”
那那一头利落的短发,挺酷的。她是A大大四生,一心冲着哥大去,看着干劲十足。和徐越稍稍聊了几句后,见徐越一直捂着肚子,问他怎么了。
“没来得及吃早饭,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