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傅庭川抬眉:“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听你的。你继续炖排骨吧,我回房了。”
徐越回国后还没进过自己原先这间房间,这会儿刚推开门,就被桌前堆着的鸡腿菌人偶服吓了一跳。
徐越回头望了眼厨房,然后走到桌子边,轻轻摸了摸鸡腿菌的大头套。
他摊开手心看了看,发现上面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应该说,整个房间里都没有一丝陈旧的味道。空气是清新润泽的,还带着淡淡的薄荷的香气,窗户和地板都被擦得光可鉴人,连床上的被褥都是惊人的干净与柔软。
窗台边放着一盆多肉植物,是徐越从前去超市买东西送的,似乎比走之前更生意盎然了些,茎干饱满而有活力。
徐越拿起旁边的小壶,给它浇了点水。
傅庭川炖完排骨后又炒了个菜,一切就绪到徐越房间叫他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他躺在床上睡着了。唇线抿得很紧,眉头也是皱着的,呼吸不太平稳,看着睡得不怎么样。
徐越才回国一个礼拜,本来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猝不及防的事情,傅庭川有点心疼了,刚在床沿坐下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发,突然被睁开眼睛的徐越伸手拉了一把。
傅庭川猝不及防地半倒在床上,徐越按住他的两边手腕,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徐越盯着他的眼睛,沉着声问:“动手动脚干什么?”
“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在动手动脚?”傅庭川轻笑,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别闹了,饭菜要凉了。”
“凉了?”徐越重复了一声,向前挺了挺自己的胯。
傅庭川:“……”
这么近的距离,又被他按着,傅庭川脑子快要停止转动了,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温水里的青蛙,快要跳出锅来了。
见他没吭声,徐越又动了动。
徐越说:“Bigboy.”
徐越去美国生活了几个月,发音比从前更纯正,傅庭川笑了声:“靠。我耳朵都酥了。还是美音好听。”
“我在美国可长进了不少。”徐越松了松他的手腕,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低低地呢喃,“你很想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痒死了。你要刮胡子了。”傅庭川被他的胡茬刺得咯咯直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那是啊……可把我想死了。”
徐越也笑,把脸抬了起来,干净的指腹轻轻摸过他的喉结:“怎么想的?”
这一瞬间,他的目光澄澈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微抿的唇因为湿润带着点淡色的光,完全没了片刻前的蛮横。
“你什么意思?”
“你可别装傻充愣了。”徐越轻笑
傅庭川的喉头紧了紧,咬牙:“你别后悔。”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摇头,“不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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