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的威严,谁也不敢对他的香肉马桶动一根手指。林玉珍被磕磕碰碰一路押送到县中的大牢。有兵丁打开大牢的大门,把林玉珍朝着黑洞洞的牢狱压了进去。牢狱分男监和女监,到达女监要经过男监的走廊。
关在牢房中的男囚们几时见过这般风流旖旎的精致?纷纷到了木栅前,朝着林玉珍大喊猥亵的话语,有的甚至脱了裤子撸了起来。
被押送林玉珍的兵丁们大声呵斥。林玉珍吓得浑身嫩肉发抖,不一会儿,经过了男监的走廊,林玉珍被压到了女监。
有一个老婆子正守在女监门口,带着林玉珍进了女监,把她带进靠门的一间牢房里,然后把门锁上。林玉珍见这间牢房黑洞洞的,地上铺着草席,忽然听到一声厉吼,老婆子把一件囚服从木栅缝隙间丢到林玉珍面前。
林玉珍不知所措,老婆子又吼道:“不要脸的淫妇,快穿上衣服遮住你的贱肉!”林玉珍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不禁凄凉:这一年多来,她早已忘记自己是应该穿衣服的,在朱雄的命令下,她一直光着一身淫肉,在男人们猥亵的眼光下走动,荡起一阵阵乳波臀浪。
她俯下身子,把囚服拿起,穿了上去,这一穿,林玉珍的俏脸蓦然变得像血一般红,原来,因为林玉珍的奶子实在太过硕大,囚服竟然只能遮住三分之二的奶子,乳房的下缘露了出来。
更不用说雪白平坦的腹部和小香脐。林玉珍又把裤子穿好,情形比上半身更加恶劣:裤子把她巨大的屁股裹住了,布料不够用,变成了一条短裤,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林玉珍羞得低下了头,只听老婆子喝道:“好个贱妇,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
林玉珍忍着羞辱,躲到牢房的一角睡了,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她早已没了任何反抗的念头,一切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一早,兵丁来牢房里提林玉珍。林玉珍被押到了县衙。林玉珍看到衙门口聚集了百姓,两排兵丁肃穆而立,心中不禁惴惴不安。
众人见到了林玉珍,不禁大起喧哗,看到林玉珍的囚衣囚裤被大奶子和大屁股顶的不像样子,男人们又惊、又喜、又馋,女人们则是一幅鄙视、嫉妒的神情。林玉珍被押到了堂上。两边站着两排衙役,高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
堂上则坐着三人,中间的县官正是朱雄,两旁则是林玉珍不认识的两个人,自然就是两省布政使手下的官吏胡觉和许耀中了,押解林玉珍的兵士向堂上的三位官员躬身,大声说道:“大人,已将犯妇林玉珍带来了。”
朱雄点头,向两旁的官员说道:“我们开始吧。”两人都点了点头。朱雄蓦然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逆妇林玉珍,你可知罪!”林玉珍一惊,却听朱雄喝道:“还不跪下!”
林玉珍赶紧乖巧地跪下,硕大的乳房荡起一阵香艳的乳浪。朱雄朝旁边的一位文书小吏点了点头,那小吏把一份供纸放到林玉珍面前。林玉珍爬上前拿起供纸,纸上写的内容让她越看越是惊讶,差点儿昏死了过去。
原来,供纸上是白纸黑字地写着,郝连胜联合了两湖的武林高手,想要造反,已经在武当山搞了个武林大盟,证据非常确凿(在后面一条条罗列了)。
林玉珍吓得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眼前一片黑,她先闭了下眼睛,勉强让自己安定下来,深呼吸,然后再睁开眼睛,但眼前的字还是让人眩晕。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反复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看。
她简直不相信这个是真的,这时候,胡觉已经命令衙门里当差的,把一个红色的印泥放到林玉珍手边。林玉珍看到印泥像鲜血一样鲜红,眼前仿佛浮现出家里因为造反的罪名血流成河,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还有所有亲戚被株连九族,一起推到法场处死的可怕情景。
她的不由得浑身颤抖,在旁人眼睛里看来,这个绝色美人现在素面朝廷,小鹿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玉雕般的鼻子因为恐惧而微微翕动,鲜艳欲滴的樱唇轻轻颤抖,整张本来就像用上品的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鹅蛋俏脸现在更是吓得发白。
“你认罪吗?”胡觉冷笑着说,许耀中补充了一句“你好好看,快些在供纸上按上自己的手印。你可不要自作聪明,否则白白多吃苦头。”
这些话,林玉珍是听不到的,她继续像发傻一样反复看着供纸,嘴里面自言自语。朱雄喝道:“你个贱妇,还不赶快招认!”
主人发话,林玉珍条件反射般惊醒过来。她看着朱雄,想到他的种种辣手、种种恐怖手段,心里更是惊恐,可是她又看到那个红色的印尼,知道自己只要把手指印盖在供纸上,丈夫、女儿、一家人都要被杀害。
她心里仿佛是被架在灶头上烤,煎熬让她白玉般的额头上布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胡觉似乎看出了林玉珍的矛盾心态,循循善诱着说:“你大概是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