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孤寂的身影坐在那里。赵舒奕走进,直接坐在她的对面,也没有率先开口。
“给你点的,你喜欢的美式。”岳彦昕指了指桌上的咖啡,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麻木。“不说点什么吗?”赵舒奕端起咖啡润了一口:“怎么消失这么久。”
“遇到了个奇怪的人,又遇到了些奇怪的事。”“”岳彦昕想了想,终究是摇了摇头:“还是不说了吧,这事儿挺迷糊的,而且答应了人家要保密的。”“那人呢?”
“走了,来云都的第二天就消失了,留了封信,说让我回去后什么事都说不知道,说养好伤会来感谢我。”岳彦昕不禁想起那位比自己还要高出不少的女人,不禁有些感慨。
她的身上,似乎有太多的谜团,可不知怎么的,自己却也甘愿陪着她趟了趟浑水。“嗯,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明天吧,今天刚给单位解释了下情况。”
“没什么事?”赵舒奕依旧有些担心。“没事。”“那封信?”“在我房间,我就住对面。”岳彦昕指了指对面的酒店。“带我去看看。”赵舒奕一向不是个敏感的人,但这一次的见面。
她总觉着自己的这位闺蜜有些陌生。岳彦昕没有拒绝,结完账就朝着马路对面走去。“就是这间。”岳彦昕推开房门,一脸漠然的走进,二话不说便去拿信递给她。
信件确实是钟神秀留下的,从深海到云都一路都要隐蔽,两人用了近十天的时间才赶到,可一到云都,钟神秀便来了个突然消失,只留下这一纸告别,着实让人不解。
“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骗子了?”赵舒奕有些疑惑。“应该不是,对手都是些亡命徒,而且和智运似乎有些关系,你知道的,智运一向不是什么好鸟。”
“那就这么算了?”“就当是一场梦吧,不过也好,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他们说的被绑架了,回去了应该也没什么事。”
“嗯。”赵舒奕点了点头,倒是对这个有头没尾的故事听得出神,一时间竟然有些精神恍惚,眼皮子没来由的闭上,视线突然也变得模糊了起来“你怎么了?”岳彦昕上前就要去搀扶她,可赵舒奕猛地将她一甩,面色冰冷的质问起来:“你下了药!”
“我”岳彦昕满脸莫名,可就在这时,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滴滴的开门声,一道陌生的脚步声走了进来。“是你!”赵舒奕眯着眼,身体倚靠在床沿边上,看上去十分吃力。
“想不到还记得我?”周文斌微微一笑,两人之前的见面还是在去年岳彦昕住院的时间,可想不到的是,这么久不见,自己又完全换了一身装束,却还是被她一眼认了出来。
“是你下的药?”赵舒奕面色一沉,眼光变得有些炙热,随即又望向站在房间里有些懵懂的岳彦昕,又变得有些疑惑。
岳彦昕扭过头,望向周文斌的脸色变得凌厉了起来,可这凌厉的双眼还没来得及发作,那道噩梦般的咒语再次响起。“正义的奴隶!”“岳岳!”
赵舒奕就这样亲眼目睹着好姐妹的身体变化,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岳彦昕就这样忽然变得温驯而安静,随着周文斌的缓步靠近,她居然一动不动。“你对她做了什么?”
“哼,不用那么好奇,很快,你也会跟她一样,”周文斌缓缓蹲下身子,手掌摊开,赫然是一块怀表,食指指根处系了一根细绳,大手一动,整个怀表便开始在人眼前荡漾。
“来,感受一下另一个世界的奇妙吧!”周文斌的语声陡然间变得绵软细腻,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将人的所有精力完全吸引。
尤其是眼下动弹不得的赵舒奕,那本就无神的双眼骤然间变得呆滞,暗淡“成了吗?成了吗?”房门自周文斌进来并没有立时关上。
而听得屋里突然间少了动静,等待多时的熊安杰猛地闯入,直勾勾的呼喊起来“滚,别碍事。”
即便脾气温和如周文斌也有些忍不住破口大骂,催眠可不是个简单的过程,它需要在一个安静平稳的环境里,配合药物循循善诱地搅乱人的神经,虽说眼下这女人已经被控制,可要万一出现个什么意外。
那他们不就然而就在周文斌训斥完后,这才一扭头的功夫,意外便出现了,本该进入催眠状态的赵舒奕此刻哪里有半点神志不清的模样,此刻的她。
正好端端的睁着双眼凝视着他们,眼神凌厉而阴沉,嘴角边似乎还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仿佛一切都该是自己的闹剧一般“你!”周文斌才只喊出一个字,赵舒奕便动了。
一个翻身便扳住男人的手臂,强有力的一个反甩,直将周文斌反压在地下,而后抬起头来,望着门口的熊安杰冷声道:“原来是你们在作祟。”“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