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当时还真想了一下,可他们要坐的是校车,虽说一个位子的事不是问题,可校方是给安排了全程的车旅和食宿等问题的,而且这次出行的主要负责人是黄国栋。
即便是去找赵舒奕说情也没用。“嗯,那算了,我也就随口一说。”张萱识趣的低下了头,她自然不想给钟致远添麻烦。
“她要是想去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钟致远这边才刚说完,电话都还没挂,身后却是传来陈起的声音。
“我15号有场比赛,也是在云都。”陈扬说着拿出了一封比赛邀请函,是一场由云都某家羽毛球俱乐部发起的省级业余联赛。
虽然看上去也还不错,可对于陈扬这种专业水平来讲,实在算不上什么大比赛。“嗨,就是我以前练球的球馆办的,非要我回去镇镇场子,反正我今年的比赛也还有段时间,我就当过去练练手。”“那你刚刚的意思?”
“这次去云都的还有白老师跟我一个搭档,就我们三个坐高铁去,她要是想去,我可以跟白老师说一声,顺便带上她。”
“这”钟致远还在考虑,虽然能和张萱一起去云都很不错,可毕竟是要麻烦到白老师。“诶诶,那老三,要不再多带一个人?”一旁的戴歌突然插了句嘴,看他那一脸阳光灿烂的样,显然是想到了才刚到一起不久的女朋友。
“行行行,”陈起摊了摊手,我这就跟白老师申请一下,不过经费有限,她们俩这一路估计有些东西得自费。
“那没关系,”钟致远条件一向不错:“全程自费都行,主要是搭个伴,不然她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就这样。
在钟致远踏上开往云都校车的同时,张萱也在学校办理着请假的事宜,虽是这会儿她连迈步都有些困难,但只要心中想着能离宿舍远一点。
她也就能打起精神,强忍着身体的种种不适行动,除了请假,她甚至还抽空回了趟家,爸爸妈妈神色如常,根本也没打算将那些不好的事情告诉自己。
庆幸的是,这一整天都没有再碰到那个男人,张萱当然知道,以他的能力,即便是自己躲在家里也于事无补。
他没有出现,只能说明他还不想找她。夜晚,张萱躺在自己的小屋里默默垂泪。惟愿时间能抹平这段伤痕!
分割线同一时间,深海近郊,一片荒芜的草地。马博飞面色阴沉的走出座驾,而珍妮就出现在不远处。珍妮的身后是一片池塘,而她,就站在池塘与草地的交界位置。
那里有一道深不见底的阶梯。见着马博飞到来,珍妮点了点头,随即亦是面无表情的向下引路,两人一路畅行,直至消失在荒无人烟的地面上。
“哗啦”一声,池塘深处的密门打开,一所别有洞天的秘密基地便出现在两人面前,马博飞对此倒是并不惊讶,老头子这些年一直在经营这里,出现什么样的场景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马天雄就站在基地的最中心位置,他的身后有一众从未见过的人,敲打键盘,绘制图表,调试仪器,应有尽有,也没有人理会他的到来,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来啦!”马天雄的朝他看了一眼,面色一如往日般镇定,似乎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你要走?”马博飞毫不客气的提出质疑。“嗯,果然瞒不住你。”
马天雄从头到尾都没有向他吐露过什么计划,但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这点事根本瞒不住他。“”马博飞捏了捏拳。又想去问个究竟可又觉着问题也属多余,随即朝珍妮看了一眼,这才冷静道:“杰森叔叔人呢?”“在医院。”珍妮回答道:“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什么人做的?”马博飞皱起眉头。“一共六个人,为首的是个女人,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国安局的隐藏力量。”“那她们人呢?”
“死了两个,捉了三个,还有一个被人救走了。”“还有同伙?”“不,据说是一位不相干的检察官。”“检察官?”“嗯,深海检察院的,不过人已经失踪,再也没回去过了。”“”“不重要了!”马天雄眯着眼,脸上倒是露出一副淡淡的微笑:“本来是计划三年后等你从美国留学回来再走的,现在是等不及了。”“”马博飞一阵沉默,随即又抬起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你不能走!”马天雄直接说出了结果,随即又叹了口气:“我走之后,智运必须要继续运行起来,国家需要的并不是我这条命,只要智运还在,他们就不会拿我怎么样。”
“哼,所以你早想好了后路,你跑去国外享福,我替你在这当傀儡?”“是很残酷,”马天雄沉重的语气突然提高了几分:“可你作为我的儿子,必须要承担这个责任。”“覆巢之下无完卵,只有我不倒,你才不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