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并不想说出事实。
季星楼扔给他一瓶水朝他走过来,站在他身边,“还在担心妈呢?”
“你信吗?你信她是因为事务所才这样的吗?”李若无问。
季星楼摇摇头,“我不信,我比你了解她,她不是为了这种小事落泪的女人,虽然我一直不喜欢她,自从小学的时候知道她不是我亲生母亲开始我就不太喜欢她,她在家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据说跟我生母一点儿都不像,但是她的工作能力却很强,这么多年很少伸手问我爸要钱,经济非常独立。”
“是啊,她到底是为什么伤神呢?”李若无还是很担心。
季星楼想了想,也坐到了地上拍了拍李若无的背,道:“但她明显不想让你跟她一起担心啊,别瞎想的,一个人能撑的何必让第二个人担心,撑不下去的时候我们总会知道的。”
李若无对于季星楼的观点完全不能苟同,他希望与李小水分担,但李小水明显不想告诉他,所以他也没办法,只好叹气。
下午他与季星楼到超市买好菜打车去了姥姥那儿,说起来开学后就没去过,因为他一直忙于专心把成绩搞上去,实在是没办法分心。
姥姥看见他俩自然是很开心的,连忙交接过他们手中的菜要做好吃的给他们。
此时的天空呈墨蓝色,繁星密布,只是不见了月亮的踪影。
他俩坐在院儿里的桌前就这么透过干枯的树杈看着漫天星空,李若无轻声道:“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最大的光亮就仅仅是在这里看星星,遇见了你,就好像全宇宙的星星都在我跟前儿似的。”
“你也会生活这种酸到不行的话?”季星楼笑道。
李若无斜了他一眼,“放屁呢?上次小树林儿里我说了比这更有诗意的话呢,敢情你全没放心上。”
季星楼笑笑,没有说话。
他们的关系,真是越来越危险了。
“菜做好了,赶紧过来端一下!”姥姥在屋里喊道。
晚上他们没有回去,季星楼为了不和李若无再产生矛盾,与李若无留了下来。
姥姥已经给他们铺上褥子和床单了,姥姥为难的说道:“这家里的被子没多余的,要不你俩将就点儿?”
季星楼接过被子,笑道:“没事儿的姥姥,我俩就盖一床。”
姥姥走后,季星楼暧昧的看着李若无。
“我跟你说啊,这屋是木板隔出来的,老不隔音了,今晚咱俩啥也不许干!”李若无看着季星楼那眼神就发憷,这只泰迪发起情来他可要腰酸背痛一阵子。
季星楼放下被子,欺.身而上,沙哑着声音说道:“那就更刺激了。”
……
李若无匍匐在床上经受着季星楼的身后的耕耘,为了不发出声音他一直咬着枕头,好几次控制不住差点叫出来,但他终究还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最后被折腾得满头大汗、腰酸背痛。
俩人劳累过度睡了个懒觉,直到中午的阳光射.进窗户,隔着眼皮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