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来元屠,阿鼻在手,元屠随身,锋芒毕露。
“我们之中谁是反派,你觉得呢?”
被避重就轻了凌乘风也不在意,视线在两柄神剑上扫过,轻嗤:“算你聪明。”
多亏有了从红河老祖手里带回来的双剑,不然何晋阳就要空手对上此生最强的敌人。
凌乘风突然而笃定的说道:“你见过他了。”
何晋阳颔首,不需要说明他们都知道那个“他”是谁。
凌乘风抬头问道:“听过之后有什么看法?”
何晋阳意外道:“你需要问我?”
凌乘风扬眉:“别人不需要,但自己起码还是可以问一问的。”
何晋阳嘲笑道:“虚妄。”
“这样吗……”
收回视线,凌乘风一剑挥舞过去,抖落一地白雪般的清圣之气,“你怎知道不对。”
何晋阳当即神情肃穆迎战上去,两个人都默契的将力量局限在剑术的较量之中,但不能说这样做就是手下留情,不如说,反倒越发危险。
凌乘风锤炼不知多少年的剑术本身就有不使用灵气就能灭杀万魔的杀气,极致的杀气就算对手本身非凡,也有一剑破万法的妙用,对上这种对手,无他,棘手尔。
何晋阳手里的阿鼻连连迎战桀斩,皆斩之威,威力无穷,破空破界,在他手里是还不够灵便,但到了凌乘风手里,有如神风有形,利无可阻!
刀剑相击之声连连传来,阿鼻剑鸣已然示弱,业火被震散成朵朵,再无之前赤红成月的威势。
归根结底,阿鼻到何晋阳手里的时间太短,桀斩又被凌乘风淬炼的太过锋利,两相对峙,自然是阿鼻差了一筹。
凌乘风气势大盛,见状想起他故意提起东乡瑜激怒自己,遂冷声呵笑:“你就算是我也不过一介棋子,随我二人执掌,如今他局已破,你还留下有何意义?”
何晋阳连连后退,好似已经无力回天。
凌乘风剑锋压下,空间层层破碎,其锋锐的剑气在这个过程中越来越锐,再加上他本就剑术超绝,偶尔何晋阳挣脱出桀斩的禁锢,还有妙招等他,次次将他置于困窘之境,毫无还手之机。
“棋手已败,你这枚棋子难不成还想自己落子不成?”
何晋阳一声闷哼,低头看向腰侧,原来凌乘风边说边撕裂空间,直接一步并作一瞬,展现桀斩剑上神异之处,直接伤到有元屠护身的何晋阳本体。
温热的鲜血汩汩流淌,白衣染血,相似的气质,连不一样的面容都模糊掉,长发散落满肩,竹叶纷飞飘落。
凌乘风白衫长衣,拿在手里的青锋剑光清凉,像是取雪塑冰后造物,却不知剑意吞吐,分水断雪,有着世间无物匹敌的锐利。
“不过是一枚棋子,”他手里的剑指着单膝跪地,垂头不语的何晋阳,目光似是极为失望的,“你还想做什么?”
……
“这话其实也是我想问的。”
沉默不语的何晋阳突然出声回应道:“你问这么多为什么就不曾想过我不会给你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