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需要在夜里看起来非常显眼,并保证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夺去红菱的注意力。而头顶强光笼罩,周围有什么人也只会比彻底的黑暗隐藏的更彻底。
红菱的双眼适应了极为明亮的光线,反倒不能很好的看清光线以外的领域,风吹西就这样好好屏息躲在灭息玄琽钟笼罩的范围之外。
然后如今事了,风吹西蹦出来,何晋阳游刃有余的神情举止,他似乎真是将所有事情都料中了一般,悠闲淡定的好似不像刚刚面对完一只真灵界大妖。
羽扇摇摇,法器顺应命令轻轻旋转着变回挂钟模样落到他手心,之后何晋阳起身,将它系在腰间,行动间铃声暗哑低沉,空性的有如山寺古庙的晨钟洗涤心灵。
风吹西稍微感叹一声,然后第一时间抓住那挂钟,对上何晋阳疑惑的眼神,他龇牙咧嘴道:“大半夜的,你想将多少人弄起来?”
何晋阳弯眸笑笑:“是我考虑不周。”
风吹西顿觉头疼不已。
何晋阳拍拍他的头,“不想听我讲故事吗?”
风吹西嗫嚅半天,声音小的何晋阳都听不到但不外乎是想吐槽吐不出来的心思。
何晋阳等他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然后风流不下流,潇洒又自由的风吹西抬头,努力睁大双眼,使得眼珠尽量变得圆滚滚的。
“……想!”
何晋阳:“……好,我讲给你听。”
还是不要告诉他,他刚刚的模样和之前那人灵化时如出一辙了。
回到客房,风吹西自觉端来茶水瓜子,灵果也摆了一盘子,做好听故事的准备。
“说书人”何晋阳则在一起准备好后款款落座,就差响板一打,你听我道来啦。
摇着手里精致的羽毛扇,何晋阳端起面前风吹西给他倒好的香茶呷了口。
“你想知道的不外乎是我为何要故意那么说的原因吧?”
风吹西连连点头。
何晋阳道:“因为这个借口最简单,然而听到它的人却会往最离奇方面思考。”
风吹西:“有点明白,又有些不太明白,”他诚实的说道。
何晋阳笑起来,看似清澈的墨眸深处是一片片看不穿,看不透的混沌。
“就像你刚才一样,大多数人第一反应都是不敢置信,但当这件事有切实物证在的时候,他们又会特别想要去相信……”
樽奚丹鼎,就是珍贵的物证。
在这个前提之下,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语连上多么离谱的结果都不奇怪。
不然怎么解释本应对立的敌人会将其甘愿奉上?
那可是魔器啊!吸收尽里面的魔气可以瞬间从静海突破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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