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邵杰好整以暇的支肘车窗,看他表演。
谁会没事干把一摞钱塞兜里招摇过市?秦徵这么问,无非是等对方用钱来打发他,收下钱给彼此一个安心,一了百了。
一万块?算个屁!!!
可是对方居然没表示,秦徵有点后悔返回来,早知他不按常理出牌自己还装什么逼,头发甩甩大步的离开才是告别的正确方式。
“咳!”他握拳抵唇,干巴巴的说:“钱包没带,下次——”
“是吗?”关邵杰打断他,贴心的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取吧。”
日!
秦徵被迫上了关邵杰的车,肠子都悔青了简直。
到了地方,他下车回去拿钱,关邵杰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我又不会跑。”秦徵回头睇了他一眼,拿钥匙开门,“我家里没椅子,不适合招待客人。”
关邵杰轻轻嗯了一声,站在他身后转目四顾,这里是半地下室,相当于是一楼的错层,从门栋进来下半层楼就是一条走道,两边都是出租的单间。
南方城市不比北方,因为湖泊众多的关系,空气湿度相对来说要大很多,一楼都泛潮,更不谈地下室,住久了身体肯定扛不住。
通风不足,感觉空气闷闷的,他夏天怎么挨过的?
门一打开,一股湿暖的潮味扑面,霸道的充斥整个味觉神经,关邵杰下意识退后一步,在鼻子前扇了扇风。
秦徵斜斜瞥他一眼,笑着摇摇头,“说了叫你在车上等,你还不乐意,被熏着了吧!”
关邵杰眨眨眼,自娱自乐的从他埋怨的语气中get到了一种亲密感。
他跟着秦徵进屋,指着顶上的小窗子说:“怎么不开窗?”
“雨天漏水,晴天吃灰!”秦徵言简意赅。
关邵杰领导视察似的负手站在屋中间,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秦徵也没请他坐的意思,再说还真没有可以坐的椅子。
在储物柜拿出一摞扎好的钞票,在手心拍了拍,钞票的声音果真好听。
“给,点点数。”
他这会已经没刚才那么纠结了,总之是占了一千块的便宜。
关邵杰看着他手中的一摞钱,没伸手,“这是你工作两年攒的钱?”
“对啊。”秦徵举着钱的手有点酸,再次扬了扬,“又不是脏钱,你怕咬到手啊?不要我收回了!”
“收回吧!”关邵杰轻描淡写的说。
“真不要?”秦徵确认。
关邵杰摇头,很“自便”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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