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和皇帝见面,没有相处,何来生情之说。
“哦?皇后是想说朕宫中的太医都如此无能,比不过区区民间的一个江湖郎中?”叶初冷言冷语,忽然冷淡吓了江宿一跳,他没说什么吧。
江宿不高兴地转过身,懒得和胡搅蛮缠的皇帝理论,他要是再说下去,谁知道皇帝会不会把这些“无能”的太医也砍了脑袋。他江宿立志做的是妒后,可不是毒后,天下悠悠之口已经将自己抹得不能再黑,江宿可不想再添一笔。
“皇后都会给朕甩脸色了。”叶初从背后搂住江宿的腰,手指有意无能勾弄着江宿的腰带,被江宿一掌拍开。江宿远比想象中的在意女主的出现。
皇帝主动还被拒绝,叶初的脸黑成了炭,从前在他面前百般求l欢,如今胆子大到直接拒绝自己,皇帝黑着脸把江宿抱上床。一番半推半就,已是深夜。江宿习惯性地像守住猎物的黑豹,一口一口舔;着叶初的心口。这可是属于他江宿的猎物。
“你怎么这么爱舔这里?”叶初按住江宿的脑袋。
江宿眉毛一扬,没吭声。
皇帝眼底带笑:“这么想要朕的心?”
江宿一愣,抬头看皇帝,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江宿想再问,却被叶初反压住,吻了上去。想问的问题再没说出口。
果然如江宿所料,不久庆阳爆发瘟疫,青州人人自危。青州与庆阳相隔实在太近,往来贸易频繁。这几日虽然已经限制进出,不过在发现之前,谁能确保就没有落网之鱼已经游进青州城里。
人心惶惶,便是驿馆的人也面如土色,谁都担心自己是否感染。那些病人的惨象在街头巷尾百姓的嘴里越传越夸张,最后官府都出动,直接处决了几个当众散播流言的人,才减缓了这种状况。
睿景帝那几日的脸色相当难看,睡在枕边的江宿却不能多说什么。他知道会有能治病的药,可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他知道有药,却不拿出,江宿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江宿只知道女主陈玉研制出解药,却不知道所谓解药的配方究竟是哪些。原著中只草草提过一句,一共二十三味药,却卡在最后一味上,陈玉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最后一味红珠果。
最恨只是一知半解。
“皇后?”睿景帝一翻身,便看见江宿睁着双眼,神情担忧。他在害怕吗?
“皇上还没睡啊?”
“早跟你说此行不会轻松,你非跟来。”睿景帝似责备又非责备,却突然叫住江宿,“江宿……”
皇帝很少叫他名字的。
“朕是皇上,是九五之尊真龙化身……”叶初停住,长长地顿了一下,久到江宿都在怀疑叶初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却听到叶初低沉微微沙哑的嗓音。
“所以,你不要害怕,你不会有事的,朕……我在。”
第11章暴君与妒后(11)
“让开!”江宿冷着一张脸,斥责拦住他的侍卫。
侍卫左右为难,皇后的脾气他们都知道,一个不高兴,底下的人都没好果子吃。可皇上下了旨意,不能进就是不能进,他们还不想丢这条命。
该死。江宿看了一眼紧缩住的房门,自五天前,皇帝就不让他进出这里,分房睡了几天的江宿再也忍受不了,硬闯皇帝的寝卧,却被侍卫拦在外面。
僵持之间,吱呀一声门开了,江宿一愣,从房间里走出的是陈玉。
“你怎么会在这里?皇上呢?”
陈玉笑脸盈盈,掩着唇道:“皇上正在歇息呢。”
说着,她又斥责了侍卫几句:“都小声些,把皇上吵醒了,你们谁负责。”话是对侍卫们说,言语间指的却是江宿。连侍卫的脸色都大变,可却没有人敢说什么。这是皇帝的命令,除张公公和陈神医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江宿质问:“你为什么能够进出?”
“皇上亲自下旨允许的。”陈玉几分得意。
“皇上?”江宿瞪了陈玉一眼,推开她便要进去,叶初却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披着袍子,里面只穿着内衫,额上有些许汗,双颊微红。江宿欣喜地迎上去,叶初一闪身迅速躲开,江宿的手落了空。
陈玉见此,心中大喜,又强装成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