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家的时候,他还喜欢赤着脚,光着上半身,就这么闲闲散散的穿着牛仔裤,样子随性,慵懒,坐地板上的时候,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怎么都觉得他是一个非洲草原山吃饱了打瞌睡的狮子,慵懒却不减凶猛,很性感,很有魅力。
他对着牛仔裤笑了一下,想着潘雷穿上这条牛仔裤,该有多帅的样子。
“给我那两条这样的裤子。”
就说他小孩子心性吧,他想和潘雷穿一样的衣服,在家里穿,他们一起逛街穿,属于他们的情侣装。
路过鞋类区的时候,他又看上一双高帮的靴子,小翻皮的,浅棕色的,要说潘雷最帅的时候,就是他穿着野战服,戴着墨镜,皮质手套,高帮军靴,迷彩裤子的裤脚塞进靴子里,那时候他就是一个最威武刚强,最帅气的男人。
总觉得高帮靴子腿不够长的穿起来不好看,潘雷身材好看啊,他穿着条牛仔裤,把裤脚塞进去,再穿这样一双鞋,不管是长款外衣,还是短款上衣,他都能帅的噼里啪啦的,拉风的很。
一冲动,靴子也买下来了。
他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东西,都是爹妈的衣服战利品,这两个袋子,可不能引起注意。
田远把这两个袋子提前送回车里,他提着东西上楼,速度快一点,拎着这两个袋子先回房间,藏起来。就谁也不知道了。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给潘雷买衣服,他们两个心意相通之后,就想像所有夫妻那样好好生活下去,虽然他们是两个男的。可想对他好一些,更好一些,关心他,爱他,就像他对自己一样。
“小远,你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啊。”
“妈,我又给您看上了一件外套,走走,看看去合适不。”
“你这个孩子,这要花不少钱吧。”
田远笑着,是花了不少钱,可不用他拿钱包,不用看着自己的钱包从鼓囊囊的变成瘦瘦的,他就无所谓。看着钱包扁下去,是一种痛苦。
一年到头他见父母没几次,很少有机会这样陪伴左右,潘雷做得对,各方面都帮他想到了,孝顺父母,也许不是几件衣服,几件首饰就行了,可至少给他们添置这些东西,看见他们的笑脸,也很满意。
他再也没有让父母去过医院,任何大小单据,他都自己去拿。
临走的前一个晚上,田妈妈给儿子一张银行卡。
“我和你爸爸也琢磨了,现在女孩子的要求都高,你有房了,可还要求你有一辆车。我们这有十几万,你自己在添几万,买一辆车吧。”
车?他有,车库里停着呐,银白色本田,三十多万吧,大哥送的见面礼。就因为他没考上驾照,潘雷不许他自己学车,一直停在那里呢。潘雷哪里还有一辆车,他们两个人过两辆车,再买?谁开?
把银行卡给父母。
“我不需要,我工作忙哪有时间去学开车。家里到医院有几步路啊,你们拿着吧,到时候再说。
“妈,不用惦记我,我生活得很好。”
田妈妈点点头,儿子一切都好,工作好,人缘好,什么都好,就一样,没有女朋友。哎,这缘分是不能强求,可他都快三十了,这要是成家了该多好。
“爸爸,日后尽量少喝酒,你心脏有些不太好。血脂也有些高呢,妈妈,你还是老毛病关节炎,这马上就要入冬了,你洗菜洗衣服的别用冷水。我已经把药都开出来了,上边写了服用量。如果身体觉得那不舒服,不要挺着,打电话告诉我,我马上把你们接过来。”
田远把一大包的药物给父母装好,战利品的衣服之类的也装好,然后拿出一个它的行李箱,把丈母娘送来的各种补品,还有上次他们回来时候搬回来的补品,都给父母装上,塞了满满一大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