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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可以向星河传播一下经验,谢子墨甚至忘了紧张,精神抖擞就要给他介绍白鹿山入门考核的情况。
“别担心,我去年考过,不难的。白鹿山入门考核无非就是那两样……”
噼里啪啦说到一半,星河忽然插嘴:“没想白鹿山,我在想任天泽。”
“…………”
谢子墨挺直的后背一下子松懈开来:“哦,想任相啊……”
他没精打采的回应,还不忘替任天泽抱不平。
“说实话,虽然不见任相教导你,可这也算任家这一代的传统了。
任相忙嘛……就连任星洲那家伙都没得任相教过几天,你这半路出家的儿子就别抱怨了。
别总是直呼任相姓名啊……要不是你是任相公子,我非揍你不可!”
他以为星河总是直呼任天泽名字,是因为任天泽认回他却不怎么管他。
“再怎么不管教,总比我爹好。”
他说道最后一句变成几乎难以听到的小声嘟囔。
毕竟他两人身在谢家派出的牛车中,车外都是谢家家仆,万一被他们听去,说不定转脸就传到他那草包爹耳中去。
是的,已经到了白鹿山入门考核的时间,他们正坐在雕刻着谢家标志的牛车里一路往白鹿山而去。
白鹿山离邑京有些远,但一路上有驿站。
坐牛车日行夜歇,需要七天时间。
星河问他:“世家不是应该很讨厌任天泽?有他在,世家都要被限制。”
“这不一样,怎么说呢……”
谢子墨略一思索:“就算是限制,但上层官员也还是世家子弟,只不过权利被集中在任相一人手中,可偏偏大家对他也都服气。
更何况只要没动土地和人口,就不算碰到世家底线。
只要不碰到底线,谁会和任相过不去呢?”
谢子墨反问道:“难道你会想与他为敌?”
当然不想。
星河觉得,就算自己带着外挂,也不可能是一朝宰相,还是实权宰相的对手。
权利且不论,对方本身武道修为也极惊人了。
不过他也没有和任天泽敌对的可能就是了。
于是话题不了了之,星河难得的摸着良心,将对任天泽的好感度从负值调回正值,而且数值还不算低。
想一想,任天泽把自己带回任家,包吃包住不说,还包教育经费,已经是他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