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太喜欢也不擅长细节描写人物的长相,刀削的鼻,斧切的唇,砍刀劈出的棱角,啥啥的···(如果非要写,说不定要写成这个熊样)···用个“嘿嘿······”好好想象一下吧,能让你们猥琐的嘿嘿出声的就是了,嘿嘿······
☆、偷鸡不成遭狗咬
自那日尹修跟在抱着尚空的大师兄身后下了山,便时常揽镜自顾。
看着镜中那张清秀的面庞,尹修笑的十分得意。本以为这张脸已经长得太过精致了,没成想竟见了个生的更加精致的,不错不错,相比之下,这张脸看起来,倒也没那么娘了。
尹修自顾笑的欢实,却不知他那笑容诡异的直叫尚空打抖。“二师兄,你莫要笑了,吓人的很。”
“怎么样,师兄是不是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说完竟还朝尚空眨眨眼。
尚空却全然不受他蛊惑,“二师兄长得好看,可是,大师兄更好看。”
尹修“切”了一声,“什么审美?长得那么娘里娘气,怎么比得上小爷!”
“二师兄,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还说葡萄酸,不理你了,我要去饭堂了!”尚空腮帮子气的鼓鼓的,说罢迈起短腿跑出了门。
吃不着葡萄还说葡萄酸?尹修摸着下巴仔细思索一番,或许吧,若是说大师兄“娘”,也着实过分了些,那张脸,顶多是因为年少而有些雌雄莫辩。尹修觉着,假以时日,等那孩子再长的成熟些,定是要长成个祸害的。
只不过,这些都与他尹修没多大关联,也不过是如今可以拿来聊以自慰,突出自个儿的男子气概罢了。
想着想着,尹修也觉着腹中饥饿,便起身向着饭堂迈去。只是尽管饿着,那步伐却也不见得有多大、有多匆忙,便似散步一般慢悠悠的踱着。寺庙便是寺庙,斋饭哪怕做出花来,也尝不出一丝半点油腥味。尹修已然对伙房的师侄们不抱半点希望了,去的早晚皆是那个味道,还着急做什么?
待到进了饭堂,尹修领了饭菜便端去了尚空坐的那一桌,小孩身旁果真空着一个位子。落座后,尹修四下里看了几眼,“怎么不见大师兄?”
尚空抬头,趁尹修不备,夹了他碗中的菜去,腮帮子满的鼓鼓囊囊,“大师兄从不与我们一起的,二师兄莫找了。”
“区别对待!”哪里有人类,哪里就有阶级!尹修十分不忿,却全然忘了他也不过才来饭堂几日而已。低头埋首吃饭,直到饭毕也没发觉菜少了许多。
一时愤怒吃得太快,尹修吃顶了,便拉着同样吃得太多的尚空在饭堂附近游荡。面对着大片大片的菜田,尹修忍不住问:“空空啊,这么多菜都是自己种的吗?”
“是啊,嗝,圆达师侄他们种菜经验很足,菜也烧得好吃。”尚空打着饱嗝道。
圆达?这个名字近来倒是时常能听见。“圆达师侄是哪位?”
“是掌管寺中饭食的掌事,上回圆达师侄他们要进山收柿子,然后分发给寺中弟子,师侄怕我分不到好的,便事先叫我进山去摘。师侄可好了,每回有好吃的都记着我,我比起刚入寺时胖了许多。”说着,似要证明自己胖了,小孩低头捏捏肚子上的肉,“二师兄,你看,我长肉了。”
尹修伸手隔着衣裳摸摸他的肚皮,软软的,感觉挺厚实,“空空何时入得镇国寺,既是我的师弟,那该是在我之后了?”
“是啊,今年五月时,师兄才入寺不过五日我便来了,师父收我为徒,之后我便一直跟着二师兄。”
“那······那日我见你对着大师兄哭得那么卖力,似乎,你与他,要比我熟一些,是吧?”
尚空大概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支支吾吾,反倒急红了脸,最终竟又是那句:“大师兄长得好看。”
尹修有些无言以对,原本只是好奇,这下却颇有自取其辱之感,不就是长得比我好看么,用得着说那么多遍?瞥了一眼尚空红的苹果一般的小脸,尹修率先迈步,尚空便也赶忙跟上,小脑袋低低的,便似做了错事一般,看的尹修满心的罪恶感,果然不能给小孩子脸色看,感觉自己简直太他妈的不是人了!遂转身牵着尚空的小手继续前行。
走了不久,尹修却有了重大发现,再向前十几步处,不知谁人砍了山中的竹子,圈起了一个小小的篱笆围栏。篱笆不高,正因如此才会叫尹修看见里面的情景。
尚空正因二师兄牵他的手而高兴,得意之时一着不慎,硬生生撞在尹修身上,眼泪汪汪的控诉,“二师兄!”正想说些什么,便听到他二师兄问:“空空,寺中还养鸡了?”
那声音太过惊喜,以至于都变了调子,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尹修喊完,也觉嗓子有些不适,咳了一声。脚下马不停蹄地向着篱笆而去,甫一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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