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怎么了,我刚才打扫好屋子,所以正好在洗澡。隐约听到你在按门铃,就急忙跑出来开门了。”开门了门的陈明看见白墨翰就问。
听到这,白墨翰吃力得看向陈明,只见他只是在下身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全身湿漉漉地在滴水,白墨翰只觉得更大的一阵烦躁自体内涌出。
“快扶我进去先!”他不耐烦地叫着。
陈明连忙应了一句好,就扶着他往屋里走,带上门后将白墨翰往大卧室里带。陈明在公寓洗澡是白墨翰允许的,他对陈明说,家里的东西他都可以使用,只要之后恢复原样便可。陈明只觉得白墨翰挺重的,也就是比他高出了5公分,可是就是感觉吃力。白墨翰整个人压在陈明身上,接着他的助力往前走着。可能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关系,一股股沐浴露的香味飘来,白墨翰觉得特别好闻。这也是白墨翰自己挑选的牌子,是他喜欢的气味,看着陈明颈部曲线,他突然有一股要咬下去的冲动,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下面的男性象征也跳动了几下,胀大了好几分。陈明与他之间由于行走,不断地摩擦着。白墨翰只穿着一件衬衣,肉体就在一层布料之间反复暧昧地碰触着。于是,挂在陈明身上的那只手便慢慢开始不规矩了,来回抚摸着他湿漉漉地前胸,白墨翰突然觉得陈明的肌肉很有弹性。而此刻的陈明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他一心想完成这场艰苦的搬运工程。但是白墨翰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另一只手也开始摸上他的大腿,试图撩起陈明唯一遮体的毛巾。于是陈明有点不耐烦地说:“老板,别闹了,房间马上就到。”
好不容易将白墨翰放倒在大床上,刚想将弯下腰将他的鞋子脱掉的陈明,突然被大力地扭转在床上。仔细一看,白墨翰正压在他身上,将他两只手都固定住了。此时的白墨翰眼里放着慑人的光,像一只饿了好久,正准备大吃一顿的雄狮。他紧紧地盯着陈明,盯得陈明不寒而栗。陈明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慌张地问:“老板,你怎么了?你放开我,我帮你脱鞋子。”白墨翰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慢慢地将嘴唇靠近陈明的颈部,开始吮吸起来。这时陈明真的急了,开始猛烈地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他能感受到,正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他的下身,而且这个东西散发烫人的高温。同样是男人,陈明不可能不知道这时什么东西。但是这时,白墨翰扯下了他的领带,将陈明的双手紧紧地绑在床头的欧式铁艺上,任陈明怎么拉扯,都无法挣脱开,这时他脑子里还傻帽得冒出一句话:贵的东西就是质量好啊!另一方面他又急得出汗,这可怎么是好,老板的目的太明显了,陈明都快崩溃了。
没有了烦人的挣扎,白墨翰开始肆无忌惮地在陈明身上作祟。从上到下制造了斑斑的痕迹。他的手开始往毛巾里伸去,这是陈明急得大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老板,你看清楚,我是陈明啊,是陈明啊,我是男人!你醒醒啊!!”他的双脚使劲蹬着,可是被白墨翰压着,完全力不从心了。为什么同是男人,力气差这儿多,陈明只觉得绝望。白墨翰发出了低沉而沙哑的音:“我知道。”知道!知道你还来!陈明感觉世界都要崩坏了,他无法想象,男人和男人之间能发生这种事情。
白墨翰扯下陈明的浴巾,就这样,陈明全身完全展露在视线之下。就在此时,白墨翰停止了动作,陈明以为他的理智回来了,开始宽下心来。只间,白墨翰往床边移了一下,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一瓶液体,陈明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差点窒息,白墨翰竟然开始迅速而粗暴地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时的陈明已经无心去心疼白墨翰这些价值不菲的衣服了,他心惊地祈祷着不要继续下去了。白墨翰显然没有如他的愿,他很快又压在了陈明的身上,此时的他一丝不挂,陈明明显感受到,他比刚才更烫了。
白墨翰的身材显然是非常好的,在全身流线的肌肉包裹下,整个人还是显得很修长,一点都不单薄的肩部似的他穿什么衣服都非常好看,就更不要说在这张立体、俊逸的脸庞的衬托下,整体气场有多强大了。可是陈明现在完全欣赏不了这些美,因为他觉得自己快死了,赶紧停下这愚蠢的行为吧!特别是顶着他胯部的这个东西,让他全身都战栗着。突然,白墨翰揉掐着陈明的臀部,还用低沉的音说出了让陈明羞死人的话语:“你屁股的弹性真好。”快给他一刀痛快吧。一轮战争即将开始。白墨翰在掐便了陈明的全身之后,终于开始攻击后面的洞穴了。当他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入陈明的身体那一刻,陈明尖叫了出来:“拿出去!不要!拿出去!痛!”白墨翰像是故意的一样,继续抽chā起来了,还坚定地说:“不行!”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陈明只觉得很痛,左右扭动身体,要将异物排出去。他的扭动刺激了白墨翰,他喘着气威胁到:“不要再动了,你再动我就会忍不住伤到你了。”可是陈明哪里听得进去啊,摆动地越来越厉害。
很久以后,白墨翰终于将手指撤离了,可是紧接着,一个火热又坚硬的东西顶在陈明的后庭,陈明差差一点跳起来,尖叫着:“不要不要,求你了,我以后会帮你洗很多很多衣服的,求你了!”白墨翰深吸了一口气,满脑子叫嚣着要赶紧进去。于是,分开陈明的双腿,将烙铁般的性器慢慢往陈明的洞穴推进,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是由于白墨翰的尺寸比较大,进入得还是很艰难。“啊~”陈明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疼痛蔓延开来,他一边还在细碎地叫着:“不要~不要进来。”等白墨翰的整根没入,到达最深处的时候,他稍作停顿便开始慢慢地抽chā起来了,他再也忍不住了。陈明随着他的摆动摇曳起来,更随着他的节奏,大幅地做着运动。陈明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剧烈地摇晃着。
开始的时候,陈明觉得很痛,非常痛,痛得快死掉了。但是后来,慢慢地有一股异样的快感在他身体里蔓延开了,白墨翰的粗大不断摩擦陈明的内壁,让陈明的身体慢慢有划过电流一般的感觉,微微得颤抖起来,肛壁的摩擦也变得让人心痒了。白墨翰似乎也发现了,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律动着。陈明忍不住发出了淫靡的呻吟“恩~啊~嗷~~恩”,低低的,撩人的。听到这呻吟,白墨翰也像全身通了电流般的,加快了他的速度。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白墨翰一阵痉挛,开始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在陈明娇嫩的内壁上,这烫人的温度烫得陈明一阵哆嗦。喷射还在持续,陈明忍不住又一阵呻吟。由于运动,白墨翰脸颊一侧流下了汗,滴在陈明的身上。白墨翰不住得感叹,又像是想给这性事增加情趣,陈明模糊地听到:“你这里真是太棒了。”听得陈明只想咬舌自尽,可惜他现在没有这个力气。
以为要结束了,没想到白墨翰根本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只是将陈明翻了个身。陈明明显感受到在通道里的***又粗大了一圈,心里感到很绝望。这时,白墨翰松开了陈明被绑着的手,因为系得太紧和做ài时候的挣扎已经有一圈血痕了。白墨翰又开始了抽动,接着刚才的润滑剂和他自己射出的白液,这次的抽chā意外的顺利。一些白液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出了些,从陈明和白墨翰连接的地方一直顺着大腿流下,直到流到了床上。肉体的拍打声意外的清脆,混合着白墨翰野兽般的粗喘和陈明迷离的呻吟,像交响乐一般在演奏着。别人一定不知道,着这个房间里,有两个男人,正以野兽的交配方式在上演一场没玩没了的战争。而这之后,陈明的悲剧人生已经注定了,任他怎么逃也无法从此时狠狠占有他的男人身边逃开。
第二天中午,陈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他觉得很累很累。伸出手遮住了眼睛,因为他觉得阳光太强烈太刺眼了。陈明想坐起来,可是当他支撑起来的时候,扯动了后面,突然后庭传来一阵疼痛,这疼痛提醒了他昨天的可怕的事情,那里还流出了黏黏的液体。白墨翰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力气动,可是他也不想就这么躺着,因为身上到处都是干掉的白液,他很难受,需要洗个澡,把这一切都冲掉。于是就死命地挣扎起来,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火辣辣的痛。陈明一瘸一拐地向浴室移去。打开花洒,用力地搓身上各个部位,身上被搓得一片片红起。陈明需要这份工作,他现在还不能放弃。他知道昨天白墨翰不是故意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他的情况太奇怪了,该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陈明不是傻子,这些东西他在农村的时候也听二狗说过,白墨翰应该是给人害了吧。
陈明一心帮白墨翰解释,他让自己往好的地方想,因为他也只能这么想。他一个男人,又不是小姑娘家的,就当是被狗咬了吧,这么说不是把老板当成狗了吗?要是被老板知道自己这么形容他…哎,不想了。于是就接着使劲地搓着。
等洗好后回自己屋穿了衣服,又慢慢向白墨翰的房间移去,心里疙疙瘩瘩的,但是他必须开始做他的工作了,首先就是收拾房间。他发现房间的角落里丢着一床床单,打开一看,就是昨天晚上被他们蹂躏的那床,因为上面还有很多的痕迹,陈明赶紧放下。原来白墨翰早上还换了床单,可是这下好了,新的那床他也要洗了,因为完全没有清洗过的他在上面躺了那么久,肯定脏了,爱干净的老板怎么可能受的了。于是无奈地拉了两床被单一起洗,平时很简单的事情,今天特别吃力。
这时的白墨翰正一脸阴沉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陈明,他就这样坐着坐了一上午了。早上白墨翰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陈明,他没有吃惊。虽然昨天被下了药,脑袋很迷糊,但是他没有失去理智到连自己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也清楚地记得昨晚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些迷恋。可是,他心中的那种愧疚感确久久挥之不去,陈明是个直男,还是个思想保守的土包子,他会不会恨自己,把自己当变态看待。他是有点慌张地逃离的,慌张到他觉得应该给陈明做些适当的清洗却没有。他有点怕,怕看到陈明醒了后那双责备的眼光。不知道陈明现在怎么样了,醒了没有?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白墨翰用双手遮住了脸,像个做错事而烦恼的孩子。可是他又觉得不后悔,不后悔和陈明发生了关系,心里似乎一直隐藏着一种渴望,被下药成了一种契机,让他有理由去完成这件事。
陈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收拾了房间,做好了饭菜。然后直接就趴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晚上,白墨翰从公司开车回来了,他将钥匙插进了门里,但是一直犹豫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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