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慌忙蹲下了身子,面容的惊恐之意尽显无疑。但是没有人嘲笑他。
那一瞬间,青年身上摄人的气势几乎震慑住了在场大多数人。
这些人,都是生来尊贵,哪怕是四楼的那些老爷子们,也不可能凭借自身的气势让他们感到这般的压力。
可青年在那一瞬间展现出的生死不论的无畏气概,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他甚至没有扣动扳机,只是用声音模拟了枪弹的发射。
仁德与勇气聚在,没有人会不欣赏这样的人。
“承让,我也是最近要接军事的戏才练枪,侥幸而已。”景泽伸手将软倒在地上的张三拉了起来,顺便也给张三一个台阶下。
将张三送到沙发上,景泽倒了一杯压惊酒给张三。
顾清明眉宇间扫过一丝不耐,景泽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很想训人。
瘪了瘪嘴跟着顾清明往四楼而去,而留在他们背后的人,都在讨论刚才那一场对决。
慕湘飞快地走到慕岩身边,轻声说道:“他的手上根本就没有枪茧,他根本不可能有大量练习的可能性!”
慕岩轻轻点头道:“他也没有接什么戏,不过是给张三一个台阶下罢了。”
这样说着,慕岩的眼神更加暗了,问道:“手中没有茧,起码十年内都没有摸过枪的人,可能在10秒内组装完枪吗?”
慕湘主要负责的就是这个方面,在慕家说起枪支的知识,没有人能够比得过慕湘。虽然她从来不拿枪。
慕湘轻轻地摇动头,说道:“太难了,你十年不用筷子再用都会生涩,你看他的手有什么凝滞吗?”
当然没有!
这一趟游轮之行给了慕岩太多的神秘礼物了,慕岩虽然心痒难耐,但是他更喜欢拆礼物的过程。
慢慢揭开谜底,能够更加让人喜悦,起码喜悦的过程更长久。
“你能够设想出,他是怎么做到的吗?”慕岩又轻轻问了一句。
不问知识,只问想象。
“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在极度的恐惧下或者极端的心理状态下,能够让某一种复杂动作变成一种人的本能。而本能,是不需要练习的。”慕湘的声音很低,因为这个猜测很夸张。
“我没听说过,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心理学了。”慕岩似笑非笑地看了慕湘一眼。
“好吧,还有一个靠谱的猜想。”慕湘示意自己确实是胡诌,或者说,记忆太遥远,连慕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上一种想法是不是记忆。
“他长期做无实物练习。”慕岩没有等慕湘说出这句话,口中便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英雄所见略同啊。你知道无实物练习有多难吗?而且,他什么时候碰到过枪?”慕湘说了半天,才突然意识到最根本的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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