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坐在黄河集团香港总部大厦的顶层,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一个小时内,左玉妍已在不知不觉中,重复五次地拿起了桌上的卫星电话又再次放下。
她知道在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陆青都不会再和她联系。现代讯号追踪技术几乎到了立杆见影的地步,为了安全起见,陆青是绝对不会再打电话过来的。但出于这位闺中秘友的关心,她还是忍不住一而再的拿起电话。
点燃一只香烟,左玉妍抽了两口又放下,她搭着二朗腿,静静地看着冉冉升起的烟雾,努力地调节着自己的心态。
送走陆青一行人后,左玉妍趁着这几天的间隙,雇人将虎山山上山下的两间研究所好好地“清理”了一番,将所有可能的留下痕迹处理理干净净。左玉妍知道,这些补救措施并不能阻止那些即将上门找麻烦的人,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对手是多么恐怖,神通广大的他们,一定可以轻易地查出陆青的身份,并顺藤摸瓜查出她与自己亲密的关系。
就在一分钟前,门外的保安打来电话,说外面来了一群身穿黑西装,手持“特殊证件”的“特别人物”要见她,在接到电话的一瞬间,她就已明白,麻烦上门了。
两分钟后……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叫林琪,这是我的证件!”
没有和她多客套啰嗦,一见面简单地问候和自我介绍之后,来人就将陆青的照片摆在了左玉妍面前。
“我来这里是向你打探关于你的好友,陆青小姐的消息!”
“据我们的调查所知,三天前,你在香港包了一架飞机……”
“终于找上门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左玉妍的心还是在那一刻咯噔一声猛跳了几下。
十五分钟后,面无表情的林琪沉着脸离开了这座左氏集团的大厦,一脸微笑的左玉妍做讨好状地将她送出出大门直至上车。在那简短的交谈中,林琪直接开门见山的提到了陆青,询问她的下落以及她和左玉妍的关系,而左玉妍则按照事先想好的说辞回答了她。
“青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合伙人,她一直在进行一些遗传疾病方面的研究,我是她的赞助商!前几天她要说要去意大利旅行,本来我也想陪她一块去的,不过却因为一些商业上的事情而拖延了……”
左玉妍编造的谎言并不是天衣无缝,如果仔细推敲和追查到底的话,是可轻易地找出许多破绽的。回答林琪问话时,她一直努力地保持着镇静和轻松,然后还故作俏皮地问林琪:陆青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她为了环境保护问题,又搅出什么事来了吧?
说话的时候,左玉妍一直毫无顾忌状地和林琪对视着,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左玉妍经历过无数次的商场谈判,懂得如何伪装自己,如何安排好面部的表情才能不让对手看出破绽。
“这是一个难缠的,可怕的女人!而且她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这是初见面时左玉妍对林琪的第一印象,她并不知道林琪就是生物管计划中的五号。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凭着女性对同类的了解和直觉,她还是从对方身上透出的那股淡淡的阴冷气质,读出了她的个性。这是左玉妍在无数次商业谈判中练就的本领,从前靠着这种观察能力她“读懂”了对手,并因此赢得了许多胜利,但这一回,她能成功地瞒过林琪吗?
对于林琪,她由对她的第一印象感观得出的结论是:敬而远之。这种女人心胸狭窄,如是做生意,绝对不能和她这样的人合作。而作为对手,得罪了这样的人同样也是非常麻烦头痛的事。对她敬而远之是最正确的选择。
但是,林琪所代表的势力让左玉妍不得不和这个最麻烦的对手打起了交道。
“你的好友陆青,最近涉及到了一起事关国家安全的重大案件!至于是什么案件,事关国家机密,无可奉告。”
和进来时一样,林琪的脸上从头至尾一直保持着职业性的冷漠,始终不变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让左玉妍难以做出判断。她看似历行公事般地询问了关于陆青的几个问题,然后开始旁敲侧击的问左玉妍最近这一个星期来的行程走向。
几个回合下来,左玉妍感觉有些吃不消了,对方的问题,招招直指是她的破绽要害。但林琪并没有步步紧逼追问陆青的去向,问完话之后她就礼节性地表示歉意然后告辞。
在左玉妍面前,林琪一直保持着恭敬有礼的姿态,但在合上车门后不过数秒,她先前的仪态就荡然无存。她一把一摘在塞在左耳孔里的耳塞,有些厌烦地对坐在车内前排男子道:“你都听见了!那个女人在说谎!她掩饰得很好,而且并不顾忌和我的目光!但是,她眼皮眨动的次数,呼吸的频率,还是告诉了我她在说谎!我提意,马上逮捕她!”
“逮捕她?什么罪名?左氏集团是国际知名的大企业!左家在上头也很有人脉,左玉妍更是知名的公众人物!逮捕她?会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的!而且那些事情,都是不能随便曝光的!”
坐在前头的男子悠悠地答道,车子前排的观后镜上映出一张脸,竟是尚泉的相貌。他借着镜头看着林琪的脸,冷静地道:“左玉妍的身份很特殊和敏感,我们不能随便动手,否则会引起国际媒体的注意的!”
“就这么放过她了?这件事老头子那儿催得紧,我们这里又不让随便动手!想要马儿跑得快,又不让抽鞭子,哪有这么好的事?”
车子这时已经开动,林琪扭过头,回望着身后那座百层高的左氏集团的大楼。
对于左玉妍这位知名的豪门贵女,林琪同样没有好感。虽然今天的林琪拥有很高的地位和不小的权力,但她却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其实我只是一件有用的工具罢了!”
林琪非常明白,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无论是身份,地位,职位,甚至是自由,其实都不过是虚幻的肥皂泡。只要自己稍稍在某些敏感的地方犯上一些小错误,上头那些可操纵自己命运的人就会毫不留情地痛下狠手,就象他们现在对待雨兰一样。
这是雨兰和林琪这样以“兵器”为目的被制造出来的生命的悲哀。面对着这样的命运,有的人选择了反抗,比如克克里斯蒂娜。有的人选择了忍受和顺从,比如雨兰。而林琪,她则选择了嫉恨!
嫉恨那些命运比她更好一些的同类!嫉恨那些比她过更得好的女人!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怨念。所以她从前恨拥有“父爱”,比她过得“更好”的雨兰,而在见到左玉妍后,她则又恨上了这个“拥有一切”的女富豪。
“名车,豪楼,大财团!凭什么你可以拥有这一切?凭什么你可以拥有如此美妙的人生?凭什么要我落到这种任人摆布的命运?”
上车后,林琪心里就一直这么地恨恨地在想着,以至于差点错过了前排的尚泉对她说的话。
“她不肯老实地说出陆青的去向没有关系!老头子已经和欧州那边达成了协意!法国佬和德国佬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混蛋!不过那边出了大事之后,不过两天,他们就已经松口了!”
“松口?是什么事松口了?”
林琪这时才从女人嫉妒中回过神来,忙追问究竟。
“他们决定交出一号的复制品了!前提是要我们共享那个女人去向的情报,以及关于八号的一切!”
八号,这是在得知方强这个意外的惊喜之后,两边势力的人给方强取的代号。
方强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完全是意外的惊喜。因为失去该隐而中断的许多计划,终于有了重新启动的机会了。
尚泉诡异地笑道:“那个叫陆青的女人很重要,但八号更重要!姓左的不肯说实话没关系,欧盟马上就会送来一个可以让她吐真话的人!明天傍晚,你和我一起到机场去接那个人,他会让她将我们想知道的一切,完完本本地吐出来的!”
“那人是谁?”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观后镜里尚泉的面孔阴冷地笑了笑,自从那天在机场上将林琪摔在地上后,他与林琪间互相玩弄的游戏就宣告结束。陈武将军严厉地警告了“脚踩两条船”的尚泉,吃了哑巴亏的他现在是恨死了坐在后面的这个妖精。
对,是妖精!一个善妒的妖精!
“你永远比不上雨兰!你永远只会被她力压一头!”
对着观后镜,尚泉在心里恨狠狠地诅咒着林琪。那天的机场事件过后,意识自己被林琪玩了一把的尚泉,此时已完全看透了林琪的诡计。这是一条美女蛇,美则美矣却剧毒无比,更糟糕的是,她完全没有理性可言,完全不可以常理去交往。如果不是公事的关系,他同样也不愿意和她再多打交道。如果从前的尚泉对这个女人还有很大的“性趣”,现在识破了她本性的他,只想离这条美女蛇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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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魔女!你们这对狗男女,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
“嘴还真硬啊!小阮,多涂点!呜,姓方的,再重点!用力地强奸我吧……”
摇晃的偷渡船上,陆青与方强的“游戏”还在继续着。那天被方强“暗算”,小吃了一些苦头的陆青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象迷上般地变本加利地和方强玩起了这种“强奸”游戏。在性爱上,陆青显然是极放得开的女人,该叫就叫,该喊就喊,有时还会想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方式缠着方强,在偷渡船上的这三天,方强几乎都快被她给“融化”了。
就象现在,陆青双手被绳索反绑在身后,以日本有名“龟甲缚”的方式被绑着,由床单做成的绳子将她的乳房以八字状紧勒着,将本就极丰满的胸部勒得更加“出众”。方强舒服地躺在床上,而她以观音坐台的方式跨坐在方强的腰上,任由方强由下而上的干她,嘴里依旧不停地喊着“强奸我吧”之类的话。
“到底是谁强奸谁啊……”
遇到这样的“极品”,即使是已成为恶魔的方强,也感觉哭笑不得。若只是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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