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姜摇头:“睡觉。”
“好,你也累了。”王寅说,“回头公司再见吧,你去之间要提前先告诉我,要不然我不保准儿在。”
宁姜说:“我找别人,也可以。”
“那不行。”
宁姜要卸妆换衣服了,王寅他们没必要继续待下去就离开了。陆鹤飞在休息室里的愤怒情绪几乎快要濒临顶点。一出来之后见走廊没人,陆鹤飞风凉地说:“来之前我不记得你说过要去吃宵夜。”
王寅说:“小飞,别太过分。”
“过分?”陆鹤飞仗着反应快,一下子就把王寅按在了墙上,欺身上前压着王寅低声说,“到底是谁比较过分?”
“我看你这段时间是闲的有点野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王寅不含糊,拽着陆鹤飞的领子把他拉的更近,说话的呼吸都能喷到对方的脸上,“燥的难受?”
陆鹤飞狠狠瞪着王寅,凶的像是要把王寅咬死一样。
王寅才不会被他的示威所激怒,反而笑了一下,二人之间几乎凝固的气流终于动了动。王寅的手在陆鹤飞的脸上摸了一把,笑道:“你这样啊,也就吓唬吓唬我了。”手指从脸颊滑了下来,顺着手臂停在了末端,王寅转过了身,十指相扣拉着陆鹤飞往外走,边走边说:“走,吃饭去。”
王寅永远这样,每次在陆鹤飞急的不行的时候风轻云淡顺着毛一摸,再拍两下头,就好像什么事儿都没了一样。他的小狼狗被他冷落了将近三个月,发一发脾气,龇一龇牙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完全能够当做是情趣。
陆鹤飞被王寅这么一弄完全没了气焰,只能跟在王寅身边儿闷声说:“我吓唬的到你?”
“当然。”王寅说,“小飞可是我的宝贝呀,你说吓不吓的到我?”
陆鹤飞想拿刀砍死这个老不要脸的家伙,但他也确实因为这句话得到了一些心情上的平复。
宁姜在休息室里坐着叫化妆师给他卸妆,他垂着眼一句话不说,任凭化妆师怎么摆弄,都非常听话。
敲门声响起了,宁姜以为是王寅忘了什么事儿又回来了,就应了对方。可是当他从镜子里看到来人时,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了一些。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浓郁的黑发中挑了几缕银白色,带着无框的眼镜,样子看起来非常斯文,只是他一边儿嘴角微微扬着,笑得浑不吝。他看到宁姜时,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一步,还未说话,宁姜就对化妆师说:“麻烦,出去一下。”
化妆师经过门口时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细看才发现,原来男人没有笑,只是一边儿嘴角上有条细细小小的红色疤痕,以至于猛一打眼看是笑着的。他这样远看斯文,近看倒是无限风流了,邪性地很。
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安静到诡异。
宁姜在镜子里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转过头来,仔细辨认一样地说:“花……花枕流。”
“怎么?”花枕流摇摇晃晃地走过近,“不欢迎我来?你原来可不这样。”
“是么?”宁姜起身面对花枕流,没什么表情,手指放在了自己领口的扣子上,衣服脱的自然而然。
花枕流欺身上前,这次他是真的勾了嘴角:“你做什么?”
“欢迎,你。”宁姜漠然,“我们,不就是,这样的?”
第19章
花枕流低头看着宁姜,他的眉头向下压,即便是笑着的,这样的表情也颇为狠厉,带着一些质问的神情。只可惜宁姜直视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他习惯性的抓着花枕流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然后自己双臂搂着花枕流的脖子。这本是情人间的亲昵动作,但叫宁姜做的十分机械,如同示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