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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风寨“悠哉悠哉”的陆言蹊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失联”,让京城的有个人操碎了心。
“依旧没有消息?”安景行说着,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苍白的脸色一看就知道他这几日过的并不好。
“……是。”暗月说着低下了头,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现在太子殿下的眼神。
他们的人进入通州后,按照太子妃的活动轨迹排查了一遍,但是也只找到了被派去找心莲的那部分人,而跟在太子妃身边的许默和吕平,连带着太子妃一起,都失踪了。
“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安景行听到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对暗月挥了挥手。
暗月看着安景行的神情,张了张嘴,最后依旧什么也没有说,从屋内退了出去。自从太子妃失联之后,前几天还好,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的身体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了,身体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脸色也一天比一天苍白,偶尔半夜还能听到从屋内传出的咳嗽声,让暗月止不住地担心。
安景行在暗月走了后,摸了摸自己手中的玉佩,眼睛闪了闪,神色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从三天前开始,他就已经向父皇告病,别说以前在他手中的事,就连早朝,也没有再去。
自己不去上朝,正合父皇所愿,除了第一天派了太医过来以表关切,便没有什么动作,这几天,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安景行也不是小孩子,已经过了儒慕父亲的年龄,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陆言蹊的安危,看着手中的玉佩,安景行的神情晦暗不明,握着玉佩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主子,夏大人求见。”就在安景行抚摸着手中的玉佩的时候,就听到了暗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没等安景行说什么,就听到了夏一鸣的声音。
“拦着本大人做什么?本大人还是第一次听说太子府的书房本大人进不得!”夏一鸣看着伸手拦着自己的暗月,死死地瞪着他,前几天安景行称病没有上朝,夏一鸣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谁没有个生病的时候?但三天过去了,安景行依旧没有上朝的意思,才让夏一鸣回过了味儿。
曾经安景行就算是风寒在身,高烧不止,也会从床上爬起来,现在是得了什么病,连早朝也不去了?
“没有主子的命令,夏大人您不能进去。”看着夏一鸣,暗月也有些头疼,夏大人和主子的关系好,平时也几乎百无禁忌,但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坏。
“暗月你给本官……”就在夏一鸣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内传来的声音:
“让他进来……咳咳咳……”安景行刚说完四个字,紧接着的,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夏一鸣和暗月心下一紧。
夏一鸣也顾不得和暗月说什么了,上前一步直接将房门推开,看见此时安景行的模样,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才几天不见,安景行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原本就不胖的人,此时更是只剩下了皮包骨,即使安景行的动作很快,但夏一鸣依旧看到了安景行收下去的手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色。
“有什么事吗?”安景行说着,仰头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示意夏一鸣坐下来。
看着脸色苍白的安景行,夏一鸣心中颇为不是滋味,几乎忘记了今天自己来的目的,曾几何时,在他心中意气风发的安景行竟然成了眼前这副模样?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一眼的?”安景行见夏一鸣一直没有说话,瞥了夏一鸣一眼,眼神中有一丝凌厉,让夏一鸣打了个寒颤,仿佛眼前的安景行,依旧是以前的安景行。
夏一鸣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安景行的神情,决定将今天来的目的先放到一边:“你的身体……”
“没有大碍,说正事。”安景行神情未变,仿佛完全没有听出来夏一鸣语气中的担忧。
听到安景行的话后,夏一鸣咬了咬牙,看了安景行一眼,才重新开口:“突厥对皇上的态度很不满意,已派出拔也率六十万骑兵直攻忻州,六日连下两城,今日陆将军已请命,明日便会率兵出征。”
突厥的动作,并不突然,阿史那若真走的时候神情就不是很好,安承继重新上朝的时候,突厥就已经送来了国书,但安睿却只是轻轻敲打了安承继一番,对这样的结果,突厥不满意也是很正常的,但唯一让西元没有想到的,就是突厥派出了拔也,甚至拨出了六十万骑兵,要知道倾突厥之力,也只有一百万骑兵,由此可见,突厥的决心。
“还有呢?”安景行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在他告病之前,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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