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进嘿嘿一笑:“我不是。”
小谷更加莫名其妙了:“那你为什么……”
“就是想试试看,看来我是对男人硬不起来。”萧进晃了晃酒杯,“我有个朋友原来是直的,可他现在跟男的谈恋爱,为什么他就能硬起来呢?”
小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进这种诡异的问题,试探性地说:“也许是个双,只是以前没有意识到?”
萧进思索片刻:“有这个可能,反正我是不行。”
萧进最终还是把人打发走了,看了会纪实节目,一个人喝掉半瓶酒。
他身上很不痛快,欲望来了之后还没发泄就疲软了,小腹坠胀难忍,别的事情也无法转移注意力。他闷闷不乐地划拉着手机,看着最新通话中最近的一条记录,迟疑了一会后拨了出去。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喂?”
萧进的心情忽然就好了,他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头也笑了一声:“干吗又给我打电话?”
“在干什么?”萧进调整了一下坐姿,特别没有创意地问。
“在看书。”
“看什么?”萧进继续毫无意义地闲聊,而且并不认为这对话很无聊。
丁穆炎正儿八经地回答:“相关研究显示,术后放疗剂量60Gy30次,级和级的患者明显生存获益,但如果剂量高于60Gy……”
萧进哈哈大笑,他太开心了,和丁穆炎进行这么无聊的对话都觉得有趣。此时此刻他希望丁穆炎在身边,只要他在,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乐趣。
“给我念首诗吧,穆炎。”
那边丁穆炎愣神,仔细回想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叫自己的名。平时萧进和自己说话,要么直接忽略称呼,要么就是调侃地叫“丁医生”,以前在陆老师和萧进父母面前都亲近地称呼过,可那都是人前的自己假亲近,听着亲热,实际上虚得很,但现在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穆炎”,还带了点似有若无的请求,心弦不经意地波动了一瞬。他放下期刊专心打电话:“你睡不着?”
“也不是,就是想听你说话。”
“有病吧你?”他笑道。
“就念《Whenyouareold》。”
丁穆炎心漏跳了一拍,他一度很喜欢这首诗,浓烈的爱意用平静的口吻叙述出来,克制而澎湃,是洗净铅华后的沉淀,是褪去浮华后的真心,仿佛温暖的壁炉旁,两个头发雪白的老人坐在摇椅上,跨过岁月历经坎坷仍然深爱着,不离不弃。
“你喜欢?”丁穆炎没想到萧进从未讨论过的情况下提及这首诗,也许真的就是心有灵犀?
“我姿势都摆好了,就等你念了。”
丁穆炎低声地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萧进说话的风格,他清了清喉咙,用他独特的嗓音道:“Whenyouareoldandgreyandfullofsleep,Andnoddingbythefire,takedownthisbook……”
他的声音就像冰山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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