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疼,而且我妈会发现的。”
覃飞扬白了他一眼。许拓笑了笑,走到一边整理起衣服。
覃飞扬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赶你回去的意思。”
“我知道啊。”许拓说,“我才不想回去。”
许拓将自己和覃飞扬的衣服分好类,分次放进洗衣机里。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非常娴熟,仿佛他与覃飞扬已经共同生活了很多年,并且将一直这么生活下去。
“飞扬,你今天还是没什么事需要忙的么?”许拓做完家务,忽然问。
覃飞扬摇了摇头。
他面前摆着平板电脑,但那上面也只是百无聊赖地播放着同一个不知名字的视频。
“来帮我一下好吗。”于是许拓说。
覃飞扬拿着许拓递过来的棉棒和纸巾,一脸无语。
许拓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可能耳朵进水了,很不舒服。”
看覃飞扬一脸不信,他做出了发誓的手势,“我说的是真的,在家都是我妈帮我掏。我一直不敢给自己掏耳朵,总感觉会掏到很里面。”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覃飞扬无可奈何,在许拓身边坐下。
许拓顺势躺了下去,头枕着覃飞扬的大腿,开心地说,“那就麻烦你啦。”
覃飞扬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一开始他有些漫不经心,手指都不愿意碰到许拓。但不碰到就几乎没办法完成这件事情。
许拓舒舒服服地躺着,有些昏昏欲睡。
覃飞扬为了加快速度,只得拿手按着许拓的耳垂,一点一点耐心地将棉棒放进他的耳朵里。
“可以了吧?不痛吧?”覃飞扬难得这么轻声细语地在他耳边说话,许拓感觉自己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告一段落的时候,覃飞扬立即站起身,想从这暧昧的气氛里躲开。
许拓也紧接着翻身坐起,在覃飞扬想要迈开步子的时候,他微微拉了一下覃飞扬的手。
覃飞扬一下又跌坐回沙发上。
这回,被当坐垫的是许拓。
许拓双手环住覃飞扬的身子,脸靠了过去,“飞扬。”他轻唤了一声。
覃飞扬睁大眼,看着许拓的脸越贴越近。清楚得可以看到许拓额头那道伤口上的每一条褶皱。
耳边是听了很多遍的,“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