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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自己距哑巴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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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好多次,是曾经年月中的自己,像是丢失了语言,连胸口中揣有的词语都不再呼吸,不必示人,在一个极隐蔽的空间游移着。我常以为那是宁静中的思索,又或者觉得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之绝妙境界。这样的误解一直那么完好的存在着。一直到此时,或者比这稍早一些的时候,我又那么清晰的发觉“失掉了语言、失掉了可以言语”的机会是那么可怜又是那么渴望。

    人是矛盾的,经常会在远处看着风景,觉得美妙无比。而我也曾多次予人说:近处无美景。这种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吧?因为常沉浸于其中也就感觉不到意义,又或者守握着也无法知道其珍贵。只有得失之间或者有望得到是一个目标的时候,那些期盼的不是现有的事物才显得更有意义,更具价值。

    之前有那么多次,我都在感觉着“无言”的美妙,当然那个时候还无法体会到不能言语的寂寥。选择与无奈是两种不同的境遇,人总在逼迫的状态下很难从容,也很难接近自然。就个人理解,自然的才是最好的,才是世间最美的音符。人为的雕琢与天然的沟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景观,所以根本无法比拟,也就无法相提并论。我想我的这个比拟好像就是针对不能说话与不想说话之间的。

    常言说:投缘者千句不多,不投缘者半句不少。这究竟是一个定位一种状态或是一份无奈呢?在百人中,同一轮圆月的模样会有百种多。当然对于这句常言的理解也就如不同人眼中的圆月,亦会有多种的理解。

    缘字是那么神奇,而投缘更显得尤为可贵。物欲的现实社会,缘字早已被刻意的接近所取代,随之而来的亲近也就显得那般的虚伪,至于投缘那更成为一种奢望。我们很难按着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于是对于与不投机者的接触也就显得颇为无奈,在内心中也颇为尴尬。所以我以为投缘与不投缘至于我们皆显得那么无奈。当然这也很符合一些时候现实生活写给我们的感觉。被无奈包容,绝大多数事物也就很轻易的贴上了标签。

    我是现实社会中存在的个体,所以潜移默化的也被贴上了无奈的标签,只是这种标签的贴示,不是为了出售而是为了承受而已。

    在承受什么,好像也不是那么沉重,多数时候却像是我们的错觉,一小段或者一大段时间后一切又消失不见。而感受时的真切却又真的觉得自己在承受着,像个梦,挥挥手就可打翻了那种愁闷人的边框,可多数时候我们是不愿去伸手的,就如梦魇时的自己,如何的恐惧也叫不出声音。未免有些严重吧,但感觉是极其相似的。

    我亦是从不说话开始,渐感觉不到自己的意义。感觉不到意义并不表示自己不存在,那些无声流徜的时间还是在证明着自己的躯身如许多人一般在走向着消亡。消亡并不可怕,因为佛经里说,每一个瞬间都会消亡许多,又会新生许多作为添补以其达到宇宙的平衡。在明白了这种平衡的道理后我渐渐找寻自己丢失了或者被藏匿起来的语言。多年前,我无法想像我可以一整天的不说一句话。因为欲说的望是很强烈的,哪怕是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也好,哪怕是与人接触时的客套也好,因为那都是人存在的一种必然发生的方式。可我竟然躲开了这种方式,隐溺于人群中,甚至在一些人眼中已经消失不复存在。

    对于现实中一些没有关联的陌生人应该都是透明体,引不起我们的注意,即便擦肩也视若无睹。是淡漠吗?我想谁也不会因为陌生人去计较。

    是陌生么?是陌生。我仿佛片刻之间就找到了最恰当的词汇。我存于陌生,不论之于自己还是之于环境,我不只是沉默着接近了哑者,更沉默着接近了盲者。我能做的是什么呢?我以为是抚触是摸索。等一切距离陌生很远,我就会恢复了语言能力不再如盲如哑吧?

    想表达的欲望从未失去,曾对着一枝没有表情的植物喃喃自语,也曾兀自笑着自己这种方式的奇怪。可我却是要证明,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沉默着,或者距离哑者很近又很远,因为我还能言说,只是片刻的迷失而已。

    匆匆结束吧,让一切,等待自己的语言一如溪流般潺潺不息。这个时候我发现,我是那么的热爱我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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