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随意的一掀斗篷,跳上了窗台,曲起一条腿,背靠着青色大理石,开始拆信。
终于有了好兄弟的消息,西里斯的脸上不可抑制的露出笑容来。
“这家伙也太小气了。”西里斯从黄褐色的信封里抖出了薄薄的一页纸,不由抱怨起来。“亏我还给他写了那么长的一封信。”
虽然这么抱怨着,不过在看到这熟悉的字迹时,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起来。
卢平的信写的很简洁,先是恭喜西里斯恢复自由之身,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
“去东部沼泽那边做什么。”西里斯撇撇嘴,对于好友现在的生活不能理解,那种鬼地方,有什么好待的,方圆几百米都看不到一个人,也就卢平还有耐心待在那了。
不过,从字里行间里,还是能看出卢平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虽然在霍格沃茨任教的生活也很有趣,但是,我想,我还是比较适合现在的生活,嘿!我可不是在自暴自弃!你都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好东西!恩,还有一些,以后我们会用上的,好家伙。”
“又开始诓人了。”西里斯嗤笑着摇头,接着往下看,卢平还说他现在在搜集某些情报。还有……
恩?
西里斯换了个位置,对于这封信的最后那一段话有些莫名奇妙。
“虽然知道你向往自由,但是我不得不说,有时候,有一个人陪在身边,比自己单独一个感觉要好多了。虽然你倒霉的在阿兹卡班睡了那么多年,不过,还是有人一直在关心着你啊。你这个好运的家伙!”
“有时候,连我都有点嫉妒你了。好吧好吧,反正你现在也在霍格沃茨,还要在那待上一年。我想你一定也会遇上他,虽然有些意外,但是,那是个好孩子。恩,我指各方面的,你知道的。”
“以及,帮我问候哈利,他可真像詹姆斯对不对?哦,说起来,哈利也和他是朋友。或许你可以从哈利那得到些帮助。加油吧,老伙计,祝你好运~”
“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没明白卢平到底想说明什么的西里斯皱起眉,哈利的朋友,是说罗恩和赫敏吗?
嘁——早就认识了,傻瓜。
池默前脚刚踏进寝室,后脚雷古勒斯的猫头鹰就追来了。那只可怜巴巴的深棕色小家伙站在窗沿上,冲着池默叫个不停。
若娜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低着头不敢吱声。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家主人也养了猫头鹰呢。”池默笑眯眯的脱下外套,没去管叫唤着的小鸟,走到茶几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我以为,你家主人平时都拿着本笔记本和人聊天呢。这可真是让人惊喜,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猫头鹰寄来的信呢~”
若娜闻言把头埋的更深了,小少爷一定是遇见主人了,小少爷进门时身上冒着黑气,还不肯看主人的信,小少爷一定是生气了……
放下杯子,瞥见那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站在窗沿上,伸长脖子,委屈的鸣叫着,池默勾了勾手指,那小家伙歪了歪脑袋,很快就扑腾着飞了过来。
池默取下了系在猫头鹰脚环上的羊皮纸,随手放在一边,打量着这只比一本笔记本大不了多少的小东西,转过头问道,“它喜欢吃点什么?”
虽然低着头,但一直关注着池默的若娜马上抬起头,挺胸激动道,“克丽丝喜欢吃加了柠檬汁的牛肉丁!”
池默摸了摸猫头鹰的脑袋,微笑道。“看样子之前克丽丝都是你在照顾。”
若娜顿时把胸又缩了回去,极力想把自己的存在感减到最小,后悔刚才嘴太快。
“行了。”池默又揉了揉小家伙毛茸茸的小肚子,“去给它弄点吃的吧,摸起来肚子都扁了。”
若娜抬起头,看见池默右手托着克丽丝,送到她面前,瞅瞅池默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不生气?
若娜眨眨眼,高兴的接过克丽丝,“是!若娜这就去给克丽丝准备吃的!”然后啪一声带着猫头鹰消失在房间里。
池默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颈部关节,从衣橱里拿了套衣服,进了浴室。
整个赫奇帕奇除了级长,估计也就他一个人享受了单人寝室——尼卡——原来应该是他的室友,因为中毒而进了圣芒戈住院的那个,出院后直接转学了——于是池默继续在人数众多的赫奇帕奇享受着一个人一间的奢侈待遇。
虽然不介意与人同住,不过能一直一个人独住,那就更好不过了。池默泡在被若娜改造过的浴池里,手肘撑在玉色大理石上,支着下巴,看着两条灵蛇撒着欢的在浴池里游泳。
等池默托着两条泡晕了的灵蛇出浴室时,房间里已经有人了。
池默当没看见的把眼睛冒圈圈的两条小家伙放到若娜特地制作的小床上,晕晕乎乎的灵蛇下意识的用尾巴尖蹭了蹭池默的手腕,然后就装死不动了。
坐在池默书桌前,被房间主人刻意无视了的雷古勒斯叹气,“默,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池默把小床挂回藤蔓上,这才转过身,瞥了眼房里某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哼了声,“怎么这会不怕被人发现了?”
雷古勒斯无奈道。“我可不敢再顶着让你讨厌的脸过来。”
“切~”池默嗤笑了一声,“可别,我可不敢破坏你的计划。”
“没先向你坦白是我的错。”雷古勒斯扶额,“我不应该怕把你卷进麻烦里而对你有所隐瞒。所以,默能不能不生气了?”
池默呵呵了他一脸:“不能。”
雷古勒斯:“……”
小出了口气的池默搬了把椅子坐到雷古勒斯对面,抬了抬下巴。“说,顶了张那么讨厌的脸,来霍格沃茨干什么?”
“这我可没瞒着默。”雷古勒斯好笑的看着面前的法官。“来找个古董而已。”
“什么古董?”在霍格沃茨里,论起古董,差不多可以把整座城堡搬回去了。
“拉文克劳的冠冕。“既然这次没再打算瞒着池默,雷古勒斯索性把话全都说开了。“默在书房里,看过关于魂器的书了吧?”
池默点头,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那个冠冕,是一个魂器?”
雷古勒斯颔首,“这是第三个。”
“第三个?”池默有些不解,“一共有多少个?”问完又觉得不对,“这些魂器是谁的?”制作魂器的过程就是把人的灵魂分裂开,将一部分藏在身体外的某个物体中。这种情况下,即使制作者本人的身体遭袭击或者毁坏,也死不了。只要还有一部分的灵魂存在于世间,制作者本人就不会死亡。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永生。
但是分裂灵魂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池默记得那本书上记载的几个想要制作魂器的人,最终都已失败告终,连同自己本人的性命在内。而现在,听雷古勒斯这话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有人成功了,还不止分裂了一次灵魂?
雷古勒斯看向窗外的夜色,想到了那个与此同名的男人。
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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