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紧握拳头,压抑的郁闷累积在胸腔,快要爆炸了。
“你带符铃回来的那一晚,我就发现她的身体与别人不同,虽然当时她体力透支又虚弱,不过一般中迷药的人应该眼白浑浊,唇色苍白泛紫,但她没有这些病状,我替她针灸之后,用那些针做了实验,发现她似乎长期食用一些汉方补品,可是她还这么年轻,又辛苦的在纽约只身生活,在国外想取得汉方药品是很困难的,就算有来路,也要价不菲,更重要的是,那些补品除了有美容强身的效果,更能淡化体内毒素的效用那时候我就在揣测、怀疑,难道符铃知道自己经常被下药?到后来符铃对野合香的后座力全无,也是因为她长期食用的补药能中和野合香里面的麻醉成分,各位,这已经不能说是巧合了。”
艾莲缓慢的说,但在当时,他真的只是怀疑、纳闷罢了。
“你干嘛不早说?”阎京笙气急败坏的吼叫。
“人都有过去嘛!而且我又不了解符铃,还有,我也怕你真的嫌她麻烦,把她丢给我。”艾莲抠着指甲,只差没说一人做事一人担,符铃是他带回来的,她免费看病就不错了,好吗?
“你可以警告我。”
“怎么警告?你有照照镜子看过你当时的表情吗?简直把她当心肝宝贝一样,我怕警告你,反被当成吕洞宾。”艾莲不怕死的直言。“就老实说你看上符铃的姿色才花钱买回来,五百万美金啦!都已经花了这么多的钱,我怕你还没享受到便丢掉是很可惜的,为你着想,我错了吗?”
众人皆瞪大眼眸,难怪艾莲没让智囊团出席,他们都不知道清高洁净的艾莲竟然会说出这么轻佻的话!
“艾莲,说话小心点。”傅拓丞忍不住出声。
“这有什么?不就是实话实说。”艾莲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
“你这个女人!我看你根本是存心的!”阎京笙气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吼。“我是啊!谁教我没有拆散有情人的癖好,况且有些事情本来就应该要按兵不动,才不会打草惊蛇。”艾莲采取的方式就是,当对方暗地搞鬼时,别太急着拆对方的台,因为拆了一个,就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那么何不先顺应着对方观察、防备,等对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不是更快吗?
“所以你就放任我跟符铃”阎京笙已经气到词穷了。
艾莲无辜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两个人互有爱意,真心喜欢,有什么不好?况且既然她与夏氏有关联,那她一定还会出现,别太担心。”
大伙无言。
对,符铃会回来,但回来做什么?天杀又该死的,用膝盖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令人埋怨的是,就算知道她可能要杀他,他还是日日夜夜的渴望见到他,没想到还附加一项惊喜——她忘了他!
“你想杀我就动手吧!快放开我!”他空洞的神情越显冷峻,符铃深知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那么她也不啰嗦,因为这就是杀手的命运。
“我不会杀你。”
她拧起眉头,不明了他的用意。
“你随随便便偷走我的心,就想不告而别?”他慢慢的欺近她。
感受到极大的压迫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听不懂你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胸口一阵鼓噪、混乱,他毫不修饰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却带给她一股熟悉感不对!她不认识他才对“阎京笙”这三个字只是一项任务,是夏萝小姐的命令。
当一双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时,她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然而他只是露出温和的笑容。
“没关系,我多的是时间等你慢慢的想起来。”
“你”当她是笨蛋吗?他的笑容根本不怀好意。
“从现在开始,叫我阿京。”他的嗓音低哑迷人,徐缓的灌入她的耳朵,在她发愣之际放手离开,还给她孤单的空间。
符铃失魂的弯曲膝盖,他走了,那份压迫感却还残留不散,他的声音像诱惑迷人的旋律,震得她心跳紊乱。
阿京?她无声的念了一遍,仔细揣摩,用心思量,却始终想不透,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喊过这个名字?又怎么会有股好怀念、好安全的温暖感觉呢?
符铃想不透,阎京笙到底在想什么?
她是个杀手,生存的方式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当她因为犹豫而错失良机,在被反将一军擒拿的时候,就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可是他没有杀她,到目前为止,她已经苟活了五天。
问她庆幸吗?其实一点也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