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有点发愣,也看着蒋绎。
蒋绎苦笑了一下,对Frank道:“这是谈老董事长的孙子,谈正;阿正,这是NE的Frank先生。”
谈正嗫嚅了一句谁也没听清的话,算是打了招呼;Frank则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孙子?天呐,谈先生可真能干!”
蒋绎:“……Frank,阿正只比谈衡小三岁,是他哥哥的儿子。”
Frank恍然大悟:“哇,你看起来可真年轻!”
他们今天要去打高尔夫,蒋绎约了几个朋友。Frank看起来非常兴奋:“我们快点走吧,今天秉白也会去呢!”
傅秉白是蒋绎和谈衡共同的朋友,因为是幺子,不用承担什么家庭责任,自己弄了个工作室给人设计造型,因为对客人极度挑剔而远近闻名,不过Frank显然非常喜欢他。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午后慵懒的阳光洒在人身上,竟然有点温暖的感觉。高尔夫球场只有零星几伙人。傅秉白和另外两个人已经到了,蒋绎远远看见他们,挥了挥手。
然后Frank先生就像一匹脱肛的野狗一样从蒋绎身边飞奔出去,给了傅秉白一个热情的拥抱。
幸好Frank抱得比较结实,要不傅秉白非得让他撞飞了不行。
“嘿,秉白!好久不见,我很想你!”Frank湛蓝的眼睛里溢满笑意,无端让人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老外非常天真。
傅秉白淡淡看了他一眼:“很久么?我记得咱们前天才一起吃过饭。”
Frank:“是吗?哦,一定是这样,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
蒋绎眼看傅秉白就要不耐烦应付Frank了,连忙上前揽住他的肩膀:“秉白,年后约个时间,我去你那剪个头发。”
傅秉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说了多少次,我那工作室不是理发店!”
蒋绎无所谓地摊摊手:“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只能看出来你手艺好。”
“哦,不不不,蒋,造型可是艺术。”Frank不知什么时候,又走到了傅秉白身边:“造型师就是艺术家,我说得对不对,秉白?”
傅秉白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疑似可称为一个浅笑。
蒋绎:“……”他敢肯定这个毛熊绝对不懂什么艺术,但是见鬼说鬼话倒是蛮在行。他回去一定要问问谈衡,NE的这个老总到底是来谈生意的,还是来泡汉子的?!
他们一行五个人坐着小电瓶车进了球场。蒋绎和傅秉白都不太爱玩这个,水平一般,打得也随性。而谈正畏畏缩缩地往旁边一戳,比树桩子多不了多少存在感。
蒋绎只好拜托傅秉白招待Frank,他亲自伺候这个小祖宗。
“阿正,玩过这个么?”蒋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
谈正眨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摇了摇头。
蒋绎笑了:“没关系,我教你。”
“……手再往下一点拿,对,腰再低一点。不,不是这样。”蒋绎抹了把额上的汗,在他的教导下,谈正的杆连球都没碰过一次。虽然他教的确实不太专业,可谈正学得也确实太慢了。
人际交往不行,也不擅长运动,从他那个传说中还没能拿到手的博士学位来看,谈正以后大概只能进研发部碰碰运气了。
可是这样的话,谈岳恐怕不会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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