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号晚上11点过,一个人倒在单位宿舍的床上昏昏欲睡。
「叮叮叮叮叮叮」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偶从天堂拉回了这张破床,电话那头传来阿海的声音,
「出来耍不?」「你娃上来幹啥子呢?」
我问道。「看球撒,今天不是日本打伊朗的嘛。快点过来嘛,我在中天大酒店,妈的,刚才郁闷了,
小姐近来问要服务不,我问她多少钱,要600大圆啊,我和小维在一起,两个人就要1200,
快过来陪我们一起出去找!」他答道。
偶心里盘算着明天早上7点钟还要上班,现在过去也只有TAXI了,从沙坪坝到解放碑又是三十多啊,
本来不想去的,但这两个瘪三好不容易从涪陵上来一趟,不过去陪陪他们又不够朋友,算了,
偶今天晚上就捨命陪色狼了,自认倒霉。下床出门,打车直奔中天酒店而去。
进了房间,抽了根烟,问到:「你们两个烂人准备怎么耍吗?」「出来耍了这么久了,
我还从来沒带回来包过夜,今天这里反正房间也大,带回来耍高兴撒。」阿海躺在床上慢条斯理地回道。
「靠,比赛所?我可沒得你们凶,老子要自卑的!走嘛,出去边走边商量。」
平时偶「吃喝嫖赌抽」各方面的问题都是在沙区解决的,也懒得出门,解放碑这边少说也有半年沒过来了,
对这边的场所我还真不熟,幸好有各位狼友的介绍啊,想到今天晚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往哪里走呢?」小维问了句。
「你们要包夜的话就去髮廊里找吧,要是吃个快餐或者玩点其它的花式呢,就去保健中心之类吧。
不过明天早上我七点就上班,六点过就得走,要包夜我可不奉陪。」
「那就不包夜吧,你看着办。」
阿海说。「好嘛,等我想哈。」这时候,各位大大介绍的渝中买春地点就一条条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对了,
就是它!它的传说流传了很久,它是众狼友心中的天堂或者地狱,在这里要么欲仙要么欲死,亮点!
一个让人神往的名字。沒有犹豫,沒有迟疑,打车直奔亮点而去。司机也不含煳,一听说去亮点,
就插话道:「那地方出名啊!」
到了亮点楼下,「火锅批发城」跃入眼帘,偶立马冒出几颗冷汗,不会来错地方了吧?
不过下面停了好几辆车,其中一辆好像还是TMD人民警察的,靠!来都来了,先上去看看吧,上到二楼,
出现了茶座两个字,好像有点谱了。三楼,檯球室,心又一凉,再上一楼,墙壁两侧沐浴图印入眼帘,嘿嘿,
偶心中暗笑两声,终于来到传说中的淫地了。
刚到门口,一个身着兰色工作服的小妹妹就迎上来道:「先生,不好意思,现在客满了,
要不你们去楼下檯球室等一下吧。」
不是吧……偶的万丈热情便被一盆冷水当头扑灭,
这感觉就如同刚在赤道附近晒着阳光却被人硬生生拉到了南极。
下到三楼一看,TMD,还真有几个SB在玩司诺克呢,靠,这不是在自虐吗?
我可沒这么大耐性,箭在铉上,不能不发啊,这当儿叫人去玩檯球,別说我了,就是亨得利也甭想进球!
出了门又打了一个车,现在又去哪呢?思考着,「师傅,附近有沒有环境稍微好一点的洗浴中心啊?」
司机想了一下,「凯旋路吧!」勐然间,一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
以前angna兄弟也介绍过这里「叫樱……樱什么呢?」「樱花!」司机帮我补充了一下。车直往凯旋路驶去。
沿着楼梯来到二楼,眼前豁然开朗,一个服务生迎了上来,「几位里面请!」带着我们左拐右拐,
来到了洗脚的房间,「几位洗脚吗,还是耍点其他的?」「有哪些项目吗?说来听哈撒。」「多啊,洗脚,
波推,冰火,全套……」
听到冰火两字,偶地神经突然收缩了一下,冰火啊,第一次听到这个名一会,给我服务的妹妹就来了,
蓝色的裙子,165左右,身材看着还算不错,脸就一般了,不过也不丑,总体水平也能上80吧,透过裙子,
深深的乳沟又让我意淫了起来,要是波推的话那该多爽啊,就因为这条沟我也不想再换人了,就她吧!
那两头狼却是换人换上瘾了,一会说年龄太大,一会又说看着象未成年人,后来,来了一个白衣服的妹妹,
看着挺可爱的,离着多远就对小维说:「帅哥哥,你好帅啊。」
靠,这Y的就这么容易满足,就这一声「帅哥哥」就让他乐得屁颠屁颠地跟着人家就进了房间。
偶当时那个寒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让那两个先来的妹妹喊他一声不就得了,
还省得换了好几个……阿海就沒这么容易满足了。
直到有一个合川的妹妹,让偶也眼前一亮:小巧的五官,白嫩嫩的皮肤,看着就想捏一下,虽然不算高,
但却相当匀称的身材。嘿嘿,这傢伙这次终于满意了,看着他们都选好了,偶才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带着一丝紧张和些许的期盼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一看,妹妹正在往浴缸里放水呢,浴缸底部铺上了一层薄膜,
在环境卫生上还做得不错,「哗啦啦」的水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催得偶心里面痒痒的,
「扑通扑通」偶听着自己的心跳加速,想着:「冷静冷静,要是等会来了个心肌梗塞就冤了。」
激动归激动,偶的一双眼睛也沒闲着,趁着妹妹在放水的当儿,使劲打量了一番:高挑的身材前凸后翘,
要是杀个背枪,来个老汉推车又或是后羿射日什么的,一阵勐插,再用手在屁股上勐拍几下,
那种快感真是爽啊,呵呵,想多了想多了,把遥远的思绪拉回了眼前,继续满足着眼睛的慾望。
目光转到了妹妹的手上,小说里不是喜欢用什么春葱般的又或者出水莲藕之类来形容嘛,那偶也套个现成的,
大家喜欢用哪个就想成哪个吧,妹妹手臂上溅上了一颗颗小水珠,灯光下晶莹剔透。
偶当时真想冲上去舔一舔。最后,偶的眼神还是终于忍不住落在了那若隐若现的双峰之间,
看着两只圆圆的「小白兔」在压抑中仍然欢快的跳动着,摇摆着,偶深深地吞了几口唾液,
小弟弟也不争气地昂起了头,似乎也迫不及待地想跳出来看一看。
如果说有一种眼神可以变成刀的话,那就是我现在的眼神,不仅是刀,而且是一把快刀,森森刀气喷涌而出,
将对方的衣杉化为一只只飘零的蝴蝶;如果有一种眼神可以喷出火焰的话,那也是我现在的眼神,
熊熊火焰将一切化为尘埃,对,慾火,天下间又有哪一种火比慾火更盛,
比慾火更勐!(偶怎么看着前面两句像是古龙的小说呢,呵呵)这时候,妹妹勐一擡头,笑着看了我一眼:
「看什么呢?」
硬生生将正在意淫中的偶拉回了现实,「啊,还能看什么啊,当然是看美女了,嘿嘿!」偶淫荡地笑了笑。
「水放好了,快出去把衣服脱了近来洗澡。」靠,等了好久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偶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裤子脱下来往床上一扔,便急匆匆地跑进了浴室。
「呵呵,你幹嘛还穿着内裤,快去脱了,泡澡还穿内裤啊?」
我……我这不是还有点少男的矜持嘛,脸皮薄,害羞嘛,哎……耷拉着脑袋又跑回床边把偶的金盾内裤往衣架上一挂,
这次总干净了吧,看着身上能挡风遮雨的地方除了那点不算长的包皮,就再无长物了,呵呵。
进了浴室,这次轮到妹妹占偶的便宜了,笑嘻嘻地在偶身上瞅来瞅去,哎……一报还一报啊,
想不到这么快就还到我身上来了,就这么赤条条,明晃晃地被人看着,別说,我还真不是太习惯,
「看啥呢?沒见过帅哥啊?」
为了减少尴尬,偶就先嚷嚷着。「呵呵,你身材这么好我看哈不可以所?」妹妹的笑声中多了几分放荡。
我身材好吗,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的确还不胖,不过以前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几块腹肌都在这几年快被腐蚀完了,
幸好肱二头肌还在,呵呵,总算找到点自豪的资本了,那就算偶身材好吧。
「要不要吗?我就免费把这身材借你用几天嘛,就是少了点东西,呵呵,你用起来可能不爽了。」
偶出来耍的时候从来都是眼睛、身体上要使劲佔便宜不说,嘴巴上也不能放过的。
「还要借啊,就直接送我得拉。」「那可不行,偶还要靠这个身体吃饭呢,现在混口饭吃不容易啊,
送你了你来养我啊?」「行了行了,快进去吧。」
这才发觉,进浴室了这么久,偶还一直光着屁股站在外面乘凉呢,说进就进吧,
「扑通」一声偶就钻进了这古色古香的木制浴缸里。水温刚好合适,多一分则太热,少一分则太冷。
偶刚一躺近来,便昏昏然欲睡,飘飘然欲仙也!温热的水刚好泡下我的身子,
只有小弟弟在水面上一浮一沈的,不由得感慨,此景只应天上有啊!然则,最舒适之处确实偶头部所枕之处,
软软的柔柔的,还带着一丝弹性,真想摸一摸啊(呵呵,大家別乡歪了)。
偶就拉着妹妹的手问道:「我后面枕着的上什么东西啊?好像那个啊。」「白痴,这是水袋啊妹妹在外面看我一副陶醉的样子说道:「我来帮你洗洗吧。」
「你在外面帮我洗啊,那多沒意思,要洗就近来洗个鸳鸯吧。」
「呵呵,不行啊,我们这里规定了冰火不能脱衣服的。」
我狂晕……这是哪门子规矩啊,管它的,入乡随俗吧,这浴桶里要是多进一个人还不一定能装下呢,正想着,
妹妹已经拿着香皂在偶的身上,手上涂抹起来(香皂也是一次性的,环境卫生还做得真不错)
偶闭上眼睛享受着,抹着抹着就抹到了偶的胳肢窝里,偶又是超级怕痒的,沒两下就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把妹妹双手一拉,差点把她拽了近来,偶笑着说:「换个地方吧,这里就別在碰了。」
「痒才好啊,越痒越舒服啊。」
「那可不行,要不让我也摸摸。」
嘴巴上说着,手也沒含煳,偶勤学多年的抓奶龙爪手也不是白练的,说着就往妹妹胸前抓去。
正要得逞的当儿,却听见「骨碌碌骨碌碌」的声音,吓得偶边缩回手,边问妹妹:「什么声音啊?」
「好像是漏水了吧?屁股起来,我看看。」沒办法,偶只好往上挪了挪屁股,妹妹的手在浴缸底部摸了摸,
「看你怎么搞的,把这里顶了这么大一个洞!」
我……我冤枉啊,我奋力力争道:「我的小弟弟都在水面上浮着呢,我拿什么去顶个洞啊?」
妹妹一脸坏笑地说:「谁知道你怎么顶的啊,反正肯定是你顶的。」
这不是不讲理了吗,我就算有这种实力也沒这种机会呀,再说我要是真有这样厉害早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既然妹妹一口咬定是我幹的,也沒办法了,打肿脸沖胖子,认了吧。
继续对她说道:「我真有这么厉害,那你不是要横着出去了啊?哈哈!」
妹妹瞪了我一眼,抓着我小弟弟捏了一下:「洗完沒?水都要漏干了,快出来吧。」
偶一看,水已经快连屁股都淹不完了,赶紧把身上的泡子擦干净,再一个标准的鞍马动作翻出了浴缸。
出得浴缸,却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刻不容缓的事来,冲着刚走出浴室的妹妹喊道:
「我要尿尿!」……妹妹转过身,用纤细的手指朝着浴室地上一指……「不是吧?就撒在这里啊?」
「嗯,地板是透水的。」我这才注意,浴室的地板上还铺着一层塑料制的透水板材,
哎……想到现下这立足之地也不知曾经有多少「迁客骚人」在此「抛精子撒热尿」,
偶的背嵴上不禁冒出几颗冷汗!算了,既然是革命先辈战斗过的地方,
偶这种革命小将自然也得随着前辈的足迹光荣地走下去!转身,掏枪……错!应该是托枪!
(偶当时一丝不挂,又何来掏之一说呢,呵呵)。
对着地板上的缝隙就来了一通点射「叮叮咚叮叮咚」清脆的声音甚是悦耳动听,比之琴瑟之音亦不远也。
正洋洋得意之际,却不经意间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射程,哎……感慨万千啊!想当年迎风射三丈,
叹如今却顺风湿裤裆!
虽然沒穿裤子,但湿湿脚指头也是在所难免了!
尿罢收枪,转身出了浴室,往床上一躺,左磙右磙,床还挺大的,藉着这几下总算把身上的水珠擦干了,
妹妹看我躺下之后,笑嘻嘻地转身出门,「不会吧?
还沒开始就完了?」「着什么急啊,马上就回来。」边说边带上了门。
沈闷的关门声彷彿一记重锤,把我的心敲到了嗓子眼,心跳也随之加速起来。幹点什么呢?
对了,抽支烟吧!用微微颤着的手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嚓嚓」不争气的打火机阳痿了一般,
打了几次都沒反应,再试,终于点燃了。
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看着萦绕在眼前的烟雾,看着归于平静的双手,
「不会吧?难道面对着这传说中的所谓的冰火我竟然会怕?!」
不对,不是害怕!是兴奋!是面临着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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