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住在朝阳酒楼,他似乎不在乎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而另一个黑衣人则是黑门的杀手。”
那兰阳皓始终望着玛佳,因此只要是她细微的一个表情,他都看得很清楚,他可以感觉得到,玛佳在他提到这件事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忧虑和担心。
“玛佳姨,你是不是知道为什么有人想杀凌儿?”
玛佳叹了口气,点点头。“看来事情也隐瞒不住了,而且人都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好再隐瞒。”她在心里暗付:大师兄,看来这件事得告诉凌儿了!
于是,她定睛望着项幽凌。“凌儿,这件事攸关你的身世,你听了不要太难过,你本是中原人士,十五年前你家在京城似乎也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被奸人所陷,以致被满门抄斩,师兄刚好路过,因此救了被藏在米缸中的你。”
匆闻玛佳这么说,项幽凌心底一时无法接受,一股伤痛的感觉由心底涌起,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掌包覆住她的小手,如和风般温暖地流入她的心扉,才令她不致如此难受。
她欲开口,才察觉喉头一阵哽咽,清了清喉咙后,才开口问道。“既然我家已被满门抄斩,那么为什么有人要取我性命?而且后来的黑衣人还救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玛佳见众人皆望着她,想要知道始末,她摇摇头道:“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甚至连项家在中原的详细身分背景,我也不知道。”见项幽凌一睑失望,玛佳也只能爱莫能助地对她投去一抹歉意的眼神。
“殿下,这件事我师兄也在探查,如今都一年了,他还未归,所以我也无法去了解详情。”
那兰阳皓陷入沉思中,那兰月轩却开了口。“既然知道那黑衣人落脚在朝阳酒楼,且不怕被人探知,说不定他在等幽凌主动去找他也说不定,不妨去找他,也许他知道一些事。”
那兰阳皓点头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很好,皓儿,如今幽凌虽末和你大婚,也算是你的妻子,她的安危,你自当要费心。”那兰国王说道。
“孩儿知道。”
“嗯,好,时间不早了,王后,我们也该回寝殿去休息了,这里就留给这些孩子们去谈天说地吧!”那兰国王站了起身。
王后跟着站起身含笑颔首,认同国王的话。
这时玛佳也跟着站起来对王后说:“王后,玛佳有话想对王后说。”
“那我们到外面的花园去说,顺便也可以散散步。”
国王见状,笑着对她们点点头后,自己在内宫侍卫的簇拥下先行离去,而玛佳和王后则出了厅堂,来到外面的御花园。
望着满园美丽的花朵,那兰王后回首笑着对玛佳说:“玛佳,看你的模样,应该是要和本宫谈有关皓儿的事吧?
玛佳微微一笑“没错。”她眼露赞赏之情,王后确实是个贤德又聪明的女子,难怪国王只对她一人倾心。
“王后,玛佳曾说过,大王子和二王子身分特殊,如今二王子的人生已因子妍而圆满,大王子是太阳神之子降于那兰王国,他本身即是阳年阳月阳日生的人,这几年你也看得出来,那兰王国在大王子的辅政下国政昌隆、百姓安居乐业,但他却一直对立妃之事兴趣缺缺。”
“是呀!他后宫佳丽数千,却不曾听闻他对谁动心,欲封谁为妾?本宫还十分担心,几天前他来告诉我和王上欲带幽凌回来,还请他父王一定要赐婚予他们,本宫听了十分开心,他为了幽凌,还遣散了后宫的佳丽,今日一见,才知幽凌确实值得他这么做,因为本宫看得出来,幽凌是个好姑娘。”
见王后满脸笑容、一脸满足的模样,玛佳突然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王后,你知道为什么殿下会钟晴于凌儿吗?”
王后见她眸光闪过一抹神秘之色,她灵光一闪地道:“莫非幽凌这孩子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
“王后果然聪敏,的确如此,这也是玛佳前不久问凌儿时才知道的,也许是因为这样,大师兄才会把凌儿带来此,托付给我,我想,他应该早就发现凌儿是如此特殊的生辰了,她本该是属于这里的。”
听玛佳这么一说,王后的眸光倏地闪闪发亮,语气热切地说:“那么,两人既然是姻缘天注定,本宫就不必为皓儿担心了,虽说他从一出生就顺遂,生在王家更是享尽荣华富贵,但他将生命和温暖都奉献给了百姓,本宫还是以为他该有个能让他依靠的女子,现在能找到,我这个为人母的特别感到开心哪!”
玛佳点点头对王后说:“这孩子特别体贴又成熟,却又异常敏感,他的内心玛佳早已探知,只是一直无能为力,而王后能探知殿下心意,足见王后对殿下的关心,玛佳实在感到佩服。”
王后摇摇头,温婉一笑。“本宫只是尽了为人母的责任,天下父母心哪!又岂会不知自己孩儿的心事?”然后,王后似又想到什么般地用着热切的水阵直盯着玛佳,惊呼一声。
“莫非自从和幽凌在一起后,皓儿已不必再受每月月圆体内焚烧之苦?”
玛佳笑吟吟地颔首。“嗯,这才是足以庆贺之事,这可不是金银珠宝可以取代的。”
“真是太好了!玛佳,本宫这就去告诉王上这件喜事。”
见王后一睑迫不及待的雀跃表情,那神情犹如少女般纯真可爱,令玛佳也跟着笑了。“嗯,那玛佳就先告退了。”
王后颔首,转身在宫女的簇拥下先行离去。
玛佳却在王后离去后,敛去脸上的笑意,添上了一抹凝重,掐指一算,深深叹口气,自言自语地道:“看来他们还要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考验后,才能真正相守在一起,现在就端看两人的信任究竟到何地步了?”
说完这番话后,玛佳径自往她这段时间暂住的内宫南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