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经理,这样做行得通吗?万一万一夫人和闵小姐都没动作,难道你真的从此不回家?”
“我知道这是险招,假如结果真的不如人意,我也只好认命了。”
巩勋照着允呈叡的吩咐到闵恩洁的住处,请她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走一趟,然后开着车带闵恩洁到允呈叡的住处外头,才把房地契交给闵恩洁。
看着房地契,她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给我这个?”
“是总经理要我转交给你的。”
“拿回去还给他。”她把东西递给他,他却不收。
“我没办法拿回去还给总经理了。”
“说什么没办法,你只要拿回去,跟他说我不要就可以了。”
“总经理现在已经动身前往机场,他要回去欧洲,并且决定在那里定居,不会再回来了,他让我把房地契交给你,说这是他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听到允呈叡要去欧洲,还打算在那里定居,闵恩洁手上的房地契直接摔到地上,她既惊又不安地问:“你在开我玩笑吧?他为什么不回来了?公司怎么办?他家人怎么办?他父母不可能放他走的。”
“总经理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想去哪里谁也不能阻拦,公司那边他已经递交辞呈,也把家里给的一切统统还给夫人和董事长,只剩下这个,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转交给你。”巩勋从地上捡起房地契,再度把它交到闵恩洁手上。
“这不是真的”她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想证明自己在作梦,但痛感是如此真实。
“很遗憾,这是真的。”巩勋不让她自欺欺人,郑重证实。
是,她当然知道是真的,只是不愿意相信在她努力了那么多,希望不让他失去一切之后,他却还是放弃所有,那她又何必天人交战那么久,那些苦不是白吃了吗?
巩勋离开后,她进到允呈叡的住处。一推开门,属于他特有的古龙水香气迎面袭来,感觉好像他就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让她忍不住叫唤他。
但回应她的,是一室的寂静。
一路往内,她仿佛可以看见他的身影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穿梭着,这里也有她的影子,以及他们共同的记忆。
她开始想起与他相识的点点滴滴,她厚脸皮向他搭讪,却被拒载的糗事;在公司里,知道他是新董事,怕被炒鱿鱼,跑去找他谈判的那一幕;还有许许多多他们相处时的记忆,都历历在目。
闭上眼,她想象自己靠着他肩膀那种放心的心情,却在差点跌跤时清醒,她知道,他走了,真的走了。
“闵恩洁,这不是你要的结果?”
她自嘲,却又马上推翻“不对!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她牺牲自己保住他的一切,怎么知道那傻瓜竟然会放弃一切,这和她所要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去找他!留住他!
她的脑中闪过这些字句,不断的催促她行动,最后她转身往门口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