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心中一动,嘴角微掀,“吊车尾的,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么?”
鸣人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混蛋混蛋混蛋,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这绝对不是他拼命想要追回来的佐助,谁把佐助调包了请还给他好吗,谢谢!
佐助可不管鸣人是怎么想的,没有等到回答便只当鸣人害羞了。
俯下身来才伸出手,便被看到佐助伸手就条件反射的握住的鸣人给拉住了。
感受到佐助的手上的凉意,鸣人才意识到他又被某人给蛊惑了,触电一般就想松手。可早知鸣人会有此举动的佐助反手就紧紧的抓住了鸣人,让鸣人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将鸣人的手拉到唇前轻轻一吻,佐助凑到鸣人的颈边,呼出的热气打在鸣人的皮肤上,轻舔鸣人的耳垂,“呐,吊车尾的,我们继续吧!”
鸣人此刻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情况,他只知道他现在从被佐助亲吻的手,到感受佐助呼吸出的热气的皮肤,再到被佐助轻舔的耳垂,无一处不酥软,似乎是脱了力一般,连稍稍闪让都做不到。至于佐助说的话,此刻满脑子卧槽的鸣人,大概也没有能力去思考了,只是下意识的想到应该回答,就淡淡的应了一声。
听到鸣人的回答,佐助就像是一瞬间被打开了开关一样,抱着鸣人一使劲就将鸣人从水中提了起来。
刚要上下其手,佐助却遭到了意想不到的阻拦。
就在刚才,佐助抱着鸣人的动作诡异的停顿了一下,虽然佐助面色如常,可是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刻全身心放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鸣人。想起了佐助身上沉重的伤势,鸣人心中的旖念和身上的热度在这一刻尽数褪去。
“佐助,你转过来我看一下。”
“......”佐助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顺着鸣人的力道停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没有说话,但那副垂着头的姿态已经表明了他的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灵隳的地雷,么么哒
☆、第三卷第五十六回
鸣人抬腿跨出来走到佐助面前,抿了抿唇,口不择言道:“佐助,你不给我看的话......以后......以后就不准吻我!”
鸣人本来没打算这么说的,可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他竟没有什么是可以用来威胁佐助的,一着急,脑袋一抽,这句话就这么说出去了。他想,佐助这几天老是亲他,也许至少可以说明对于吻他这件事,佐助还是热衷的吧。
其实鸣人真的想看的话是可以以武力强迫佐助的,毕竟以佐助现在的情况,鸣人想要压制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可是莫名的,鸣人连那个念头都没有动过,哪怕是耍赖威胁,他也不想要和佐助动手。
佐助默了,鸣人一时冲动中说出来的威胁很是恰好点中了佐助的死穴。明明是恨不得拆吃入腹,彻底打上他宇智波的印记的人天天躺在他的身边,而他却必须要硬扛着不能吃。如果连亲吻都不能了,佐助不禁怀疑他会不会就此憋出什么问题来啊。
况且佐助也知道,他现在双目失明,和鸣人住在一起朝夕相处,他根本不可能瞒着鸣人不让鸣人知道他身上的情况。所以佐助静静的站在那,任由鸣人转到了他的后面,但那紧抿的唇还是泄露了他心中的紧张。
此时的鸣人眼中再也没有佐助那才惑得他目眩神迷的好身材,只是眼眸大睁的看着佐助背后裂开的伤口,以及那顺着身体纹路流下,将裤子颜色染得更加深邃的鲜血。
鸣人颤抖的伸出手,却不敢触碰佐助触目惊心的伤口。是他的错,是他只顾着思考他的问题,忘了佐助还受着伤,还使劲的去扯佐助的衣服,甚至刚刚还任由佐助一路从卧室把他抱到浴室......鸣人眨眨眼,想要眨去那不受他控制涌上眼睛的涩意。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佐助无奈的转过身把人抱进怀里,低低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被鸣人看到了的话事情一定会变成这样。
其实他的伤口只是看着吓人而已,虽然伤口被扯开的时候很痛,可是这些年他和鸣人什么伤没有受过?相比之下,他身上的这些伤连伤筋动骨都算不上。
“鸣人,给我上药吧!我都一天没有上药了。”佐助想说的其实是让鸣人不要在意,他不疼。只是他也知道,他这么说鸣人只会更难过而已,还不如先借此转开鸣人的注意力。
果然,听了佐助的话,鸣人也顾不得自责了,牵着佐助回到床上,搽干了佐助身上的水,就把佐助面朝下按在床上,拿过留在床头的药和绷带,仔细的给佐助上了药,然后绑上绷带。
虽然说是仔细,可是鸣人手上本来轻柔的力道却在突然想起了是佐助先作死的吻他的时候变得一点都不温柔了,甚至在绑绷带的时候还刻意的加重了些力道。当然,他很确定他的做法只会让佐助有点痛,并不会因此加重伤势。
身上鸣人刻意施加给他的惩罚式的痛让佐助苦笑不已,他就知道这会儿鸣人完全清醒了肯定会跟他算账,可是他却不得不受着,还要为自己此刻既看不到又吃不得的情况而默哀。谁让他在面对鸣人的时候,一向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就自然归零了呢?
所以到最后,佐助是被黑着脸的鸣人给强行换了睡衣推着半趴到床上去睡了的,而鸣人却从头到尾连一句话都没有跟佐助说过。
等到鸣人洗完澡躺到佐助身边,佐助伸出手想要抱着他睡的时候,鸣人才抓住佐助的手,不让佐助抱他,很严肃的说:“佐助,在你身上的伤口完全好之前,不准再使劲抱我,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想要做什么。”
鸣人的声音很正常,可是佐助心却猛地一沉,握了握鸣人抓着自己之后就没有放下过的手,凑过去轻吻了一下鸣人的额头,哑着嗓子说道:“睡吧!吊车尾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