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己下到了水中,池面上荡起了一波波的纹路,只坎坎及至腰腹高度的水面并不能遮掩住全部的景色,然而原本阻挡的衣料下摆却早已湿透却随之漂浮在水面上,让一切都若隐若现。
帝释天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已经开始紊乱。
原本极力控制才能不错的步伐在将人拥进怀中时彻底疯狂,紧绷的肌肉出卖了了自己内心的急切,手指迫不及待的顺着衣领探索进去触摸上滑顺苍凉的皮肤,揉搓上所有能够触及的地方,丝毫不肯放过一丝遗漏。
倚靠着他的王者任由他动作,甚至被他的动作牵连的频频后退到了池边也仅仅只是僵硬着,却没有任何反抗。
血液前所未有的激烈鼓动着心脏的剧烈搏跳,帝释天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往来清晰的思路都没有了章法。
他紧固着让两人之间贴合得没有半点遗漏,身体所有的反应都最为真实的传递给了对方,相比于依然显得有些淡然的王者,他却只能将头抵在辛赫的肩膀,粗沉的喘息的颤抖着皮肤下绷起的肌肉,唯恐做下不可饶恕的行为,引得对方彻底厌恶上自己。
辛赫却仿佛了解他似得,只在微顿了一下后,便给予了眼前这个自己亲自教养过的孩子最宽慰的安抚。
他抚摸过帝释天的额头,修长的手指顺进了对方的长发之中,挨近他的耳际,低声道,“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帝释天。”
仅这一句轻声的低喃,就让帝释天彻底无法自控。
他狠狠地吻住辛赫,类似嗜咬般纠缠上对方的双唇,不肯放过哪怕一秒的分离。
他的双手也在不断地探寻着对方,从未有过的被应允的亲密让帝释天几乎生出了一种如梦幻似的惶恐的错觉,却依旧没有停止下来冷静番的能力。
对眼前的这个人,一直渴望着,一直追寻着,一直一直,无论遭遇什么死地或者困境都不甘放弃,眼里心里都丝毫不想再放进任何东西。
这是他的信仰,这是他的光明,这是他存活在这世上,脱离开糟粕踉跄着追寻的未来中,唯一的一个意义。
胸口被大力揉搓着,刚刚还凶狠的紧咬着喉咙的牙齿已经迫不及待的下移,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腰腹被强悍的手臂紧箍得没有一丝宽裕,连呼吸都越发的困难,辛赫不得不仰起头顺通气管,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缺氧而更加难受。
突然一个惊喘,连他都没能防备住对方的动作,脚下一滑便跌落进了水中。
激起的水花溅落在池边的玉璧上落下一滩滩的水渍,已经潜到了水底的辛赫却没心情去管,前所未有的体验给了他巨大的刺激,第一次被人照料的他,在恍若死水的心境中竟也一时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混乱。
他紧抓着飘荡在眼前的白发,在这种极近死亡的压迫感中指端已经按进对方肩膀的肌肤里形成凹陷的弧度。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今夕何夕的环境,腰腹下部的地方被焦急却又小心翼翼的触碰试探着,习惯后已经稍稍消退怪异与热情也大概也透过温暖的水流一同侵略进了身体的内部。
陌生的触感不断挑动着神经,被夹击的欢娱一波波冲击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连思维都在被掠夺,生存的关键也第一次交递出去任由掌握在另一个人手中。
也许只有这种极致的快乐,才能让他忘记撕心裂肺的苦痛,忘记压迫在身上永远无法拜托的责任。
忘记自己只是一个善见城的囚徒,忘记自己是一个连自由都无法得到的奴隶。
也能够彻底遗忘,身为一个王,却连自己重要的人,都无法保护的悲哀。
激烈的水声响起在耳畔时,辛赫的神智都有了些模糊,释放后的疲惫几乎在眨眼的刹那的时间中击败了他。
他并不愿再动弹哪怕一个手指,望着虚无的视线都显得格外空洞。
将他抱出水中放在玉璧上的帝释天看着不设任何防备的辛赫任他抱着双腿浸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