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是什么东西?”
董凌波举着手里一个六七十公分长的锦袋小心翼翼地问着,他从那长盒子里拿出来后也不敢贸贸然打开。
我接过轻轻一摸,像是帛画经卷一类的东西,口中说道:“该是一副古画吧?”
“快打开看看!”大家全都催促起来,鬼王送的东西怎么会差?
我慢慢抽出卷轴,一张纸条飘然落下,拾起一看,上书:冷如冰特奉上展子虔踏雪图一幅,祝大人快马轻裘,官运日隆!“展子虔?展子虔是谁?”我对书画一向没有研究,只能求助于他人。
于蹊这才女自然不会不知道,接过画卷说:“展子虔是北周末隋初画家杰出画家,他是现在唯一有画迹可考的隋代著名画家,在中国绘画史上占据着重要位置。历北齐、北周入隋任朝散大夫,帐内都督。擅画人物、山水及杂画,几无所不能,人物描法细致,以色景染面部;画马入神,立马有足势,卧马则腹有腾骧起跃之势,与董伯仁齐名。亦工台阁,但不及董伯仁;写山水远近,有咫尺千里之势。”
“学霸姐姐,能说简单一点?”我们一干人等听得云里雾里,齐声发出哀叹。
于蹊一抹额前短发,微笑着说:“一句话,展子虔的画都是无价之宝,原本以为他的山水就只有一幅游春图存世,没想到四季图的传说是真的,除了游春图,还有三幅凑成一套,除非那冷什么的鬼王送的是赝品,否则这副踏雪图就是佐证!”
“大概多少钱呢?”刘邦龙初下山,对价值连城四个字还不太了解,于是不耻下问。
“大概几个亿吧?”于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引得一阵惊呼!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再值钱又怎么样?鬼王送的,你敢卖吗?再说了,谁信你这画是真的?我敢保证,将这画挂会客区一定会被人嘲笑是赝品,一百块谁赌?”
崔忠慧拍了我一下:“别闹了,还有三件,快打开看看!”
于蹊小心地又打开了一个盒子,一阵淡淡的霞光溢出,与窗外明亮的阳光交相辉映,顿时惹得众人围聚过来!
“哇!这么大的珠子,跟鸡蛋大小了,是什么东西?”赵洪平一阵赞叹!
我定睛一瞧,手掌见方的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颗光洁的珠子,洁白温润,散发出柔和的光晕,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没见识了吧?这是暹罗的琉璃珠,当年明朝的时候郑和下西洋从海上带回来六颗,永乐大帝分给了有功之臣,宫中酒剩一颗,到崇祯时赏给了吴三桂,吴三桂奉为至宝,没想到这边居然又找到了一颗,你们看是不是和我手里的这颗是一样的?”
大哥伸出手来,手掌中果然攥着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两颗明珠似乎有了感应,同时毫光大盛,看来是没错了!
“大哥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我问道。
大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就当它是个照明的工具,晚上有了它,比烛火还亮!”
“真的?”于蹊这小丫头立刻将琉璃珠抓在手里,往楼上跑去,嘴里嚷着:“我去试试!”
我好气又好笑:“别管她,我们继续看下一样!”
大家把目光转到大兰捧着的木盒之上,一尺多长的木盒不太起眼,但大家都不看大意,鬼王出品,必属精品啊!
盒盖打开,一把古剑出现在众人面前,居然是把断剑,虽然剑身古朴,剑刃却寒光阵阵,但终究只剩下二十多厘米长,配上小巧的剑柄,反倒更像是把匕首。尽管如此,隔了数尺我依然能感觉到剑身泛出的寒意,这把剑来头必然不小。
“这剑也太短了吧?还是把断剑,这是哪个鬼王送的?比起徐大哥、白二哥的剑,逊色多了!”大兰看着盒子里的短剑,又看看大哥和二哥的宝剑,不由感慨。
赵洪平抓住机会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夫纲:“说你没见识吧?他们两兄弟手里的是仙器,你这把是凡物,本来就不能比!但也绝不能小看了此剑,恕我直言,这剑大有来头!”
一通废话,大兰居然乖巧地点头,真是服了这一人一狐了,胡家的妹子真是体贴又会哄人!
懒得和他们废话,我捞过短剑,入手冰凉,重量不过四五斤,但剑身上的两个古字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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